苓夏喝酒這個姿態,舉止的從容優雅,讓其他人看到都知道他絕對不會是什麼普通人。
喝酒的姿勢也分很多種,也許別人可以模仿,但是最多模仿到形式,可是那種神韻卻是模仿不來的。
從他喝酒這個動作,在場就有很多人可以判斷出來,他一定是經常混跡於各個高層圈子,要不然的話,根本不會有這樣的韻味在裡面。
可是以前哪裡聽說過有這樣一個人啊?莫非這傢伙是京城來的嗎?除卻京城那種地方,怎麼會有地方可以教育出這種人,這麼年輕,家世不菲,而且還這麼能打。
恐怕只有京城那個別的地方才有這種能力吧。
除去那種地方,他們實在想不到有哪裡可以鍛煉出這樣的人!
不對,這種狀態也許不能說是人,這完全就是變態啊,話說部隊裡面的特種兵能夠達到這種水準?在場有的人認為,就算是部隊裡面的特種兵王,也未必可以達到這個水準。
空手奪白刃就很厲害了,這空手還跟幾把槍交戰,還一個一個都解了。
這也太誇張了。
苓夏喝完手中的那杯酒以後,優雅的把高腳杯放到櫃檯上,然後轉身,身上的那種氣勢就顯露出來。
其他人又感覺到,這從剛剛那個舉止文雅的青年,一下子轉變成之前那動手凌厲的狂魔。
僅僅一瞬間。
苓夏慢慢悠悠的往前面走了幾步,看了一下還沒有衝上來的那些人。
“你們還有想法嗎?要是有想法的話,現在可以衝上來,無論是車輪戰還是一起上,我都陪你們。”
那些人趕快搖頭,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這種人他們敢惹嗎?
這就是他們惹不起的那種人,這時候還是學乖點。
什麼老大的喜愛,全部通通拋到腦後,全都不要了。
苓夏淡定的又往前走了幾步,走到那幾個捂著腿,勉強從地上蹲起來的人面前。
“你們究竟是誰?我不想了解,但是我今天為了什麼來,我想你應該瞭解一點。”
在他看來,這幾個人也不簡單,而且他們作為今天這裡埋伏的指揮者,應該有比較多的訊息。
“休想知道!”
其中有一個人開口,說完這句話以後,苓夏淡淡看他一眼,然後甩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聲音讓在場的其他人都忍不住微微膽寒。
&nd,老子問你了嗎?”
那個人把自己的頭低下,自己平日作威作福,當老大當習慣了,都忘掉這一茬了。
自己明明現在被別人制服了,生殺予奪都是別人一句話的事情,雖然他們覺得目前這個情況,根本沒有任何人敢當面殺人。
但是不知道為何,他們感覺這個年輕人也許真的做得出來,這是一種冥冥的感覺。
所以他突然有點害怕,也把頭低下。
“我問你們話呢,知不知道!”
苓夏看沒有人回答自己的問題,然後音量加高了幾分。
“知…知道!”
其中有個人聲音有點顫抖,但是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有人安排了殺手,花重金去網站上聘請相當厲害的殺手,目的就是…對你身邊的人下手。”
這個原本想說是苓夏的父母,但是想想對方現在正在氣頭上,現在自己在這麼說,恐怕不一定有什麼好果子吃,就改變了自己的說辭。
“這個方法是誰提出來的?又是誰實施的?馬老大知道嗎?他人現在又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