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崆峒一脈弟子的敗退,雲天一脈的弟子都是重重鬆了口氣。不過緊接著他們並未放鬆下來,而是盡數將視線,望向那新出現的兩人。
因為他們很清楚,若不是兩人的突然出現,並出乎預料地將那三個崆峒一脈弟子都是擊潰。
現在他們的結果,只怕已是變得極為的狼狽。
甚至於,就是他們全員皆是被淘汰,唯有連赤陽與郭月逃遁,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所幸,最終的結果是兩人的出現,並逆轉了戰局。
緩緩降臨而落,那連赤陽與郭月都是不禁降臨在,燕初天與舞寒衣身前。
舞寒衣他們倒是早有知曉,因而交談起來也不費力。只不過當這物件換成了燕初天,他們便顯然有些難以開口。
雖說他們也是袁陽麾下,但在之前並未理會燕初天的存在,也就只是知曉,舞寒衣回來時多帶回了一個人而已。
這個時候,舞寒衣倒是主動站了出來,在燕初天和兩人之間穿針引線。
不過她顯然也是極為的有分寸,雖然在穿針引線,但這之間的言語,並未將燕初天的底細透露太多。
至多也就是再一次語道,他原本是銅牌弟子中的十席位弟子之一,之後跨過了靈河界限,方才在內圍破入了天府境四層。
雖說這些訊息他們隱隱有些耳聞,但此刻真正從舞寒衣口中聽聞,包括連赤陽與郭月在內,數人都不禁又是臉色微震。
尤其是知曉,前者當真只是初入天府境四層。
他們先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燕初天僅憑一己之見, 便擊潰了兩個天府境五層的崆峒一脈弟子。
或許一人能說是僥倖,但兩人那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僥倖,唯有事實兩字能夠形容。
可擁有如此實力的他,卻只是剛剛破入天府境四層,所以又怎麼可能不讓他們心中震動?
感知著四周隱隱望來的驚然視線,燕初天倒是見怪不怪。因為動手之前,他便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
而舞寒衣主動為他穿針引線,他當然也不會辜負其好意,頗顯主動地便與眾人,尤其是那連赤陽與郭月交談起來。
連赤陽與郭月,對燕初天也極為的客氣。不過對此周遭幾人都不會有任何羨慕之意,畢竟對方是以實力贏得這般的地位。
真說起來,若不是對方,只怕現在的他們,都已經沒有機會安穩地站在這裡。
一番客套後,眾人自然便是交談起了如今山林內的情況。而如同燕初天與舞寒衣所想,他們已是知曉了,那陣眼位置所在的出口。
只不過他們顯然也是不想錯過,這片山林記憶體在的晶髓。先前便是與崆峒一脈的弟子,在不經意間相遇。
原本連赤陽倒是沒有交手的念頭,畢竟他自己也清楚,雙方雖然都是十人,但明顯是他雲天一脈這一方綜合實力不足。
但他沒有動手的意思,不代表對方也是沒有。只不過誰都想不到,最終的結果,反而變成了這樣。
交談之間,夜色也是悄然降臨。見暮色浮現,眾人顯然沒有了繼續尋找晶髓的意思。
況且與崆峒一脈弟子的交手,也是讓他們頗有損耗,更是有一人被先行淘汰。如此,正是急需修整的時候。
但就在夜色漸漸不斷深沉之時,盤坐的幾人卻忽然都是心有所感,一一睜開眉目。
對此燕初天倒是不明所以,感知之下也沒有任何的異樣。
可他毫無察覺,其他人卻像是都感覺到了什麼,就是舞寒衣也都俏臉微動。
好在舞寒衣也是極為的關注於他,幾乎緊接著便對其鄭重語道,“袁陽和那巴宏,同時發出了召集令。”
“同時發出了召集令?”
對於銀牌弟子之間,能夠保持一些基本的聯絡,燕初天倒是並不奇怪。他真正在意的,是那袁陽與巴宏兩人,居然都是發出了召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