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重重砸落在堅硬的洞壁上,甚至嘴角都是淌出了鮮血,女子卻如同渾然不覺般,只是死死地盯著燕初天。
那瞳孔中滿是怨毒,似乎恨不得能將後者生吞活剝了一般。
對此燕初天雖然明知對方是誤會了,但也不會有任何的客氣。畢竟是自己救了對方,而且誤會也只是為了抹除她身上的印記。
不然任憑那印記之主追蹤而來,自己能夠逃走,但這女人卻註定只能被淘汰。
所以他沒有說任何一句話,只是從這深處走出一些距離,繼而在貼近洞口處的位置盤坐下來。
在他想來,只要這女人不是個傻子,給她冷靜的時間,她總該能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與此同時,望著燕初天遠離自己,在洞口處盤坐下來的背影,舞寒衣美眸依舊滿是通紅,但更多的還是濃濃的絕望,不斷從心底深處湧出。
她從來沒有這麼的絕望,先是中計被人下黑手重創,但就算如此也無所謂,權當是磨礪罷了。
可被人毀去清白,這巨大的打擊實在是她所承受不起。畢竟哪個女子不懷春,不希望自己的伴侶是能站至巔峰的驕子。
但就在自己無比脆弱的時候,卻被一個卑鄙小人強行佔據,這之間的落差與絕望,可想而知會是何等的巨大。
越是這般想著,舞寒衣內心的絕望便越是巨大,甚至都是生出了,想要一死了之的想法。
不過就算是要死,在這之前她能一定要把,這個趁機奪走自己清白的卑鄙小人給斬殺!
於是乎縱然還是虛弱,舞寒衣也是緊咬著貝齒,搖搖晃晃地支起脆弱的身子,同時積聚著軀體內殘存的力量。
只不過如此不顧傷勢積聚力量,可想而知結果會是如何。本就是靠著他人靈力的調和,方才勉強穩定下來的五臟六腑,當即便是齊齊反噬。
使得前者蒼白的唇角再度淌出一縷鮮血,即使意識尚且清醒,卻也是控制不了身體,頓時軟軟倒了下去。
只不過就在舞寒衣以為,要跟大地來一次碰撞接觸時,卻不想臆想中的冰冷觸感並沒有出現。
視線望去,赫然可見那本是在靠近洞口處盤坐的身影,不知何時已是出現在了身前。
至於自己,則是被其靈力所託浮。
但只以為對方毀去了自己的清白,舞寒衣怎麼可能給對方任何的好臉色。縱然虛弱無比,也是即刻緊咬紅唇,極其怨毒地咬牙道,“我…我要殺了你!你…你這個無恥的…卑鄙小人!”
燕初天完全想不到,到了現在這女人居然還沒想清楚,難不成她對於自己的清白究竟有沒有被人毀去,都根本感覺不出來?
心裡無語至極,但他依舊不會給對方任何的好臉色。畢竟他又不是爛好人,救下了對方不但沒有得到幾句感激,反而卻是被當成了生死血仇的敵人一般。
“呵呵…你高估自己了,我對你這樣的女人,還沒有興趣。”
於是燕初天只是冷笑一聲,才將這女人放置於地面上,而後又轉身回到原位盤坐下來,再不多言。
可同一時刻,舞寒衣的內心卻是抓狂不已。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無恥的人,毀去了自己的清白,卻在事後又說對自己沒有興趣。
而且什麼叫對我這種女人沒有興趣,無論是姿色還是身材,她舞寒衣可都是有信心在雲天一脈排入前列的好不好!
不過經過這麼一回,她倒是也想清楚了,自己現在還虛弱得很,根本沒有斬殺對方的可能。
所以自己必須先忍辱負重,待到力量不斷恢復過來,才能有機會斬殺對方。
想明白了這點,舞寒衣也再不搭理燕初天,只是自顧自盤坐下來,緊接著從儲物空間內不斷取出靈丹妙藥,恢復自身的傷勢。
只不過就算有靈丹妙藥相助,恢復也絕不可能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不過在這恢復間,倒是讓舞寒衣身軀各處的疼痛,都是不斷平息下去。但也就是在這平息間,她也終於感知到,自己的嬌軀某處,似乎並沒有被侵犯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