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廢物!”
望著血靈一脈的變故,天陽一脈內,肖山臉色陰沉,忍不住喝罵一聲。
因為這般變故,接下來他們的處境已然變得極為糟糕,甚至稍有不慎,都是要放棄這片晶髓山脈。
畢竟就算他們暗中已有謀劃,但前提是要在攻克下這片晶髓山脈之後。
若是此刻便是情況糟糕,甚至糟糕得都要將之放棄,那麼就算暗中謀劃再多,又能有什麼效用。
與之相對,那崆峒一脈內,赫凌也是臉色微變。他的想法與肖山相同,若是就連這片晶髓山脈都無法攻克,那還談及什麼計劃。
望著這般情況玄靈一脈內,一身白衣,氣息頗顯高貴的洛雨美目微皺,但最終她都沒有用責怪的視線望向血靈一脈方向,只是微微嘆息了一聲。
因為她很清楚,這一幕絕不是血靈一脈樂以見得。
所以此刻比起一味責怪,還不如趕緊想出挽救的辦法。
只不過想到挽救之法,洛雨又是忍不住輕嘆一聲。其它方面她們或許還能有辦法,但說到陣道,除了天陣一脈的弟子,她們都是門外漢,又能想出什麼挽救之法?
想著想著,洛雨不禁將視線,望向了雲天一脈所在。
因為她陡然想到,或許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門外漢。至少她知曉的那一人,便是曾在陣道之上,展現出極其驚人的實力。
只是美眸掃視數眼,她終究還是收回了視線,更是沒有多言。
畢竟在她想來,這座混元鎖天陣非同小可,哪怕其曾在陣道上表現出過不小的潛力,現在只怕也不可能改變什麼。
然而就在洛雨這般想著之時,美眸卻是陡然一亮,因為她赫然望見,從那雲天一脈陣營之中,已然有著一道身影騰空而起。
而或許是因為曾經的諸多注目,使得此刻的她,幾乎是剎那之間,便將身影的身份認出。
這道身影,可不就是燕初天。
燕初天的掠起,已然讓她想到了什麼,只是就算想到了那一點,她卻仍舊難以置信。
畢竟難不成,對方的陣道造詣已經高到了這種地步?
與此同時,燕初天掠起的身影也是吸引了諸多弟子的視線,但大多視線都是裹挾著一抹不解,畢竟他們並不明白,他這動作是何意味。
唯有一如諸如洛雨般,知曉其通曉陣道,方才隱約猜到了端倪。
但就算是猜到了,他們的內心也是如同洛雨一般,根本難以置信。
他們雖說知曉燕初天通曉陣道,但也難
以想象,難不成他還通曉這,天陣一脈的混元鎖天陣不成?
不曾理會那諸多或是不解,或是難以置信的視線,燕初天徑直朝著那殘缺的陣腳而去。
降臨在那缺損的位置,不由分說間他便直接將目光望向天陣一脈,那一位提出混元鎖天陣的席位弟子,“言師兄,給我一份混元鎖天陣的陣圖,或許這缺損的陣腳,我能夠補上。”
燕初天不鳴則已,一鳴便是驚人。那諸多弟子,都瞬息知曉了其意圖。
可就是因為知曉,他們的面孔之上,不禁都是浮現出濃濃的驚然色彩。
不過有人驚然,自然也是有人在一震過後,流露出毫不掩飾的譏諷顏色。
就好比那崆峒一脈的赫凌,此刻不僅面露嘲諷,更是毫不猶豫地譏笑道,“哪怕你通曉陣道,更是踏入了玄陣師境界。但你以為匆匆看上幾眼陣圖,便能知曉混元鎖天陣的佈置?”
天陽一脈,肖山笑而不語,但那模樣,顯然是一副看燕初天不自量力的模樣。
而不僅是他們,就算是那中立的天陣一脈席位弟子言袁,也是在這一刻目露驚疑。
隨之他開口的語氣雖然平和,但也是明顯不相信,燕初天能補上陣腳。
因為若是能做到這一點,那般陣道造詣,哪怕是他天陣一脈的席位弟子,也不是人人能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