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根本想不到,張恆與那周狂轉瞬之間便是落敗。
緊接著也不知是誰大吼一聲,幾人哪裡還顧得了更多,紛紛身周靈力噴湧,極速向遠處逃遁。
因為他們很清楚,就連張恆與周狂兩人合力,都是敗在對方手裡,自己這些小蝦米,更是不夠看。
停留下去,只是給對方時間,抓住並擊碎自己的銘牌。
緩緩將手掌中的銘牌捏碎,再看了眼狼藉不堪的大地中,那兩道漸漸被空間傳送出去的身影,燕初天並未多做停留,直接右腳踏下,便直奔那四處逃遁的某一個天陽一脈弟子而去。
他早便說了,這些傢伙既然打了他麾下的弟子,他自然就要一一討回來。至於現在,就是討回來的時候。
與此同時,縱然眼前的一幕也是讓雲天一脈的弟子震動,但緊接著他們便都是面露狂喜,不約而同地緊跟著燕初天。
這種時候,他們自然也不會錯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
好一會兒後,當所有的天陽一脈弟子,都是在燕初天或是其餘弟子手中被淘汰,幾人便迅速降臨在,那先前被對方扣押的四個昏迷的弟子面前。
也是在這一刻,遠處天際,數道身影急切爆射而來,降臨在這片晶髓礦上。
而當他們望見,燕初天等人竟然都是安然無恙時,不禁齊齊臉色一驚。
那早先被故意放出的弟子,更是趕緊掠上前來,急切道,“燕首席,都是我的錯,竟然沒有想到這是對方設下的陰謀。”
“燕首席,你沒事吧,那些天陽一脈的弟子呢?!”
緊跟著那弟子,其它銅牌弟子也都是踏步上前,急切詢問的同時更是目光望開,極其戒備地掃視著周遭。
然而讓他們萬分不解的是,分明先前這裡還有極為可怕的戰鬥動靜爆發出來,怎麼一個天陽一脈弟子都不見了?
正當他們疑惑不解間,跟隨燕初天而來的一個銅牌弟子,即刻一步站出,淡笑之間迅速將方才發生的過程一幕幕講出。
聽著其中波瀾起伏的一幕幕,這些弟子都是臉色變換不定,而聽到燕初天最終,竟是以一人之力,將兩個天陽一脈天府境三層弟子的合力都是擊敗,他們的面孔上,更是有濃濃的震驚之色浮現。
燕初天雖說不是什麼臉色薄如紙的性格,但有人這麼近的講述自己,聽著更是毫不掩飾地露出驚然,終究是讓他有些不自在。
所以他索性乾咳一聲,繼而道,“好了,趕緊將他們四人救治過來,同時也將這片晶髓礦收走。”
聽得燕初天出言,所有的銅牌弟子都是齊齊點頭,面孔上流露出來的神情滿是尊敬。
接下來,便一如燕初天所言,一半的弟子救治起那昏死的弟子,另一半則迅速收取起,這片晶髓礦內的晶髓。
燕初天自己則盤坐於這片晶髓礦上圍的一塊巨石上,感知散開的同時,也已是運轉玄陽凝氣,迅速恢復起自身的消耗來。
這一戰的結果,總的說來還是讓他極為滿意。尤其是大千屠靈陣之力,已是伴隨著他踏入天府境界而增加許多。
當然,總的說起來也是那兩人,也就是與千萬壬相當的水準。
不然若是換作,如同他們雲天一脈當日,決出的十席位弟子中的兩個,恐怕今日情況就要變得極為麻煩。
畢竟燕初天很清楚,天下之大機緣無處不有,那些傢伙既然能成為十席位弟子,自然都是有著過人之處。
靜默盤坐間,在他的感知下那些昏死的弟子,終是一一醒來。
而他們醒來時,無不臉色驚惶,更是趕緊四處掃視。直到許久之後,聽得他人的不斷道來,他們方才平靜下來,也是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半日後,搜尋晶髓礦的幾個弟子,都是一一掠回。而後都不用燕初天動作,他們便將最為頂級的晶髓,直接放到了燕初天面前。
見狀燕初天倒是不覺得奇怪,因為他清楚能者多得的道理。自己先前的表現,想來已經是徹底鎮住了他們。
因此他平靜地收起了兩道準三品晶髓,但就在他收起晶髓時,一個受創的天府境二層的銅牌弟子突然走上前,緩緩說道,“燕首席,我們還有一個訊息要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