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初天的身周,濃郁的煞氣顯露而出,目光所向更是裹挾著淡淡的殺氣。
也難怪他如此暴躁,被迫與雪兒分開,又被近乎囚禁在這邪花宮內。他心中的怒火,自然早已積聚到了某種程度。
先前他一直隱忍不發,那是因為面對那妖豔女子,如今的他並沒有與其相抗的實力。
可眼前他在努力破陣之時,卻有兩個元丹九層的傢伙跑出來橫加干擾,怎能不讓他將心中壓抑的火氣,瀰漫開來。
只是對於燕初天的煞氣,那兩個元丹九層的俊逸青年卻仿若未聞,只是自顧自冷著臉色,居高臨下般冷視著他。
“哪裡來的野東西,以為宮主帶你進入大殿,就能無法無天了不成?”
“若是識相,立即跪倒磕頭,不然惹怒我們,今日定然要讓你知道,什麼才是這裡的規矩!”
兩個俊逸青年先後冷喝,他們的想法很是簡單,這傢伙被宮主一帶入邪花宮,便能入住中央大殿,這樣下去還了得?
豈不是短短時間內,他就能騎在自己兩人身上。這絕對不行,必須要給他個下馬威,讓他知道不是仗著宮主臨時的寵愛,便能無法無天!
對於兩人所想,燕初天或多或少能想到一些,對此他禁不住冷笑一聲,他可對那老女人的寵愛沒有半分興趣,巴不得能夠離開這裡。
但是他也懶得和這兩人解釋什麼,此時的他內心火氣極重,正好用這兩個傢伙發洩!
心念至此,燕初天自然再不猶豫,抬手之間狂暴靈力衝擊而去,如同游龍一般徑直直衝兩人鎮壓而去。
兩人雖然都是元丹九層修為,但在燕初天眼裡不值一提。這兩個人平常恐怕只想著如何討好那老女人,真實實力恐怕也就只有元丹八層,所以在燕初天面前,能夠算得了什麼?
只是燕初天這樣想,在兩個俊逸青年看來,反而是燕初天不知死活。區區元丹七層就敢對他們兩人主動攻擊,這不是在找死還能是什麼!
“呵呵…真是不知死活!”
“也好,就讓你清楚,這邪花宮內真正的規矩!”
兩人冷笑之下,身周同樣狂暴靈力洶湧而動。這般靈力在他們兩人自己看來強大無比,但在燕初天看來卻是虛浮不已,輕易便能破開。
而也果然,當兩方攻勢狠狠對轟後,哪怕對方是兩個元丹九層修為修者的合擊,也是被燕初天輕而易舉撕裂開去。
去勢不減地洶湧靈力,仿若游龍一般繼續衝擊而去,重重轟擊在那兩個俊逸青年身上,直接將他們掀飛而開,口中血霧噴湧。
當狼狽落地掙扎爬起之人,兩人的面孔上,哪裡還能先前分毫的傲然之色,而是滿面震驚甚至於是驚恐。
他們怎能想到,自己兩人的攻擊,竟是在這元丹七層修者手中如此脆弱,輕易就被破碎。
這麼說起來,豈不是對方要殺掉自己,也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一念至此,兩人甚至忘了震驚,而是趕緊滿臉慌張與恐懼地喊道,“你…你不能殺我們,我們…我們都是宮主大人的寵妾,你…你不能動手!”
聽著對方無比坦然地說出寵妾二字,燕初天心中無語到了極點,這兩人還當真是拋卻了所有的尊嚴。
而他們也是想多了,燕初天還不是那種嗜殺之人,況且若是殺了對方把那老女人給引了回來,那情況可就大大地不妙了。
“滾!”
因此燕初天只是冷喝一聲,而見燕初天冷喝,兩人哪裡還敢停留分毫,趕緊連滾帶爬地逃遁而去。
直至兩人都是消失在自己眼前,燕初天這才緩緩收斂情緒,繼而繼續在這院落之中,以靈眼探索起大陣的脈絡。
接下來一連兩日,老女人都沒有再出現,那兩個男寵也是不敢再來,這讓燕初天終是模模糊糊地,捉摸到了一縷大陣的脈絡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