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多目光匯聚之處,那神態傲然的徐空面前,燕初天神色始終淡漠,哪怕徐空說出那般言語,也沒有讓他的臉色有分毫波瀾。
而緊接著徐空的言語,燕初天也是開口道,“徐空是嗎?我想你可能對自己太高看了一些,我可不是你砧板上待宰的羊羔。”
“哦?”
徐空面露譏笑,毫不吝嗇自己的嘲諷,“你以為你那些所謂的戰績如何了得?你以為哪怕你能壓制你們南域的廢物聖子,就能在我面前猖狂?”
反問之間徐空面上的冷笑漸漸化作陰冷,銳利視線如同刀鋒一般將燕初天鎖定,冷喝道,“不知天高地厚!”
面對著徐空的一連串喝語,燕初天仍舊古井無波,只是在其言語停歇時也是道,“那看來你是對自己極有信心,認為可以抬手將我鎮壓。”
“既然如此,你可敢與我立下賭約?你我交戰一場,誰若是輸了,誰便在此處下跪,大喊三聲我是廢物!”
燕初天笑吟吟道,他只是透過正當手段,想要透過自身的實力在這天機門崛起,從而奪得一道參加天驕盛事的名額,從未想過與任何弟子爭鋒。
但哪怕他不想,還是有諸多弟子挑釁上門,而且還似乎把他的被動抵禦當做了軟弱,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動攻擊,所以他已經不打算忍讓,他倒要看看鋒芒畢露的自己,又有何人可阻?!
徐空顯然沒想到燕初天竟是敢主動說出如此猖狂的賭約,神色略顯一滯。但下一刻他便恢復如常,繼續譏諷地望著燕初天,緩緩道,“還真是不知死活啊,但既然你想在大庭廣眾之下丟盡臉面,我徐空又為何不敢應戰?!”
話音落下,徐空更是以靈力傳音,將兩人之間的賭約一一講出,響徹天地。
因而也是在下一刻,周遭眾多遙望而來的視線都是發出了不一的呼聲。
“這燕初竟是如此不知所謂,敢對徐空提出這樣的賭約?”
“呵…看來有些人自以為鎮壓了一些廢物,成為了聖子後就無法無天了。”
“南域的弟子已經變得如此猖狂了嗎?”
無論南域還是北域的那些聖子都是對燕初天嘲諷不已,因為在他們想來,燕初天分明是猖狂得不知天高地厚。
先不論他以化靈圓滿修為壓制元丹一層聖子的傳聞是真是假,哪怕就是真,也只是壓制而已。而那徐空,可是真能將元丹一層修者輕易擊敗的人物,倒在他手中的這等修為的修者,早已不是一個兩個。
但無論如何,賭約已是立下,不可能更改。再者他們也遠遠地瞥見徐空已經和燕初天拉開架勢,這已經是動手前的徵兆。
不過燕初天並未忙著動手,拉開架勢,他敏銳的目光微微掃視一眼徐空身後的青年男修,低語道,“徐空,你該不會趁著與我交手的間隙,讓你的部下偷襲我正在突破的師姐吧?”
燕初天的言語讓徐空極其惱怒,他是何等人物,而且面對這樣必勝的局面還需叫人偷襲?
“在眾多視線下,我徐空還不是那般不要臉面的人物,更不會指揮部下偷襲你突破的同伴用以脅迫。若是他敢,我必親自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