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要走,鳥爺即刻就興奮的撲稜著翅膀說道:“走走走,咱們現在就走,我先回去玄機塔中去,我若是在外面的話,你的天劫會增大極多。你按照我給的法訣操控玄機世界便可,放心,有這些法訣在,一定不會出錯的。”他說完,身子一抖,就化成一道流光衝張哲學的體內。
張哲學看了看周圍,便深吸一口氣,按照玉簡中的法訣施展起來。
上百個法訣施展出來以後,他只覺得丹田裡的真元就像是決堤的江河一般,傾瀉而出,不過就是兩個呼吸的時間,丹田中就有十六個元嬰的真元一次消耗乾淨,接著身下的大地一陣抖動,隨即周圍的景色都消失不見。
他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現在就在玄機谷的那個入口處的山谷中。
剛剛出現在山谷裡,天空之上便發生了異變,無數的烏雲即刻憑空冒了出來。張哲學一看,就知道這是天劫到來了。
但是他現在丹田裡幾乎是空空如也,根本無法承受劫雷的洗煉,於是他急忙施展出小五行遁法,遁入到山谷的
地下數千丈處,然後放出幻界珠,鑽了進去。
當他一進入到幻界珠中,摩纖世界的天道便感覺不到了他的氣息,那些剛剛開始凝聚的劫雲就慢慢的消散開來。
進到幻界珠中以後,張哲學第一時間便去找胡廣。
見到張哲學又進來了,胡廣便笑道:“你最近倒是勤快啊,又跑進來了。”
張哲學朝著胡廣施了一禮,然後在他面前坐下,說道:“師父,我進來是告訴您一個好訊息。”
“哦?什麼好訊息?難道你找到青嵐狐族了?”胡廣放下手中玉簡,笑著問道。
張哲學說道:“還沒有,我剛剛從玄機塔中出來,在裡面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金坨上人真的是死了,魂魄也不知所蹤。聽玄機塔的器靈說,他的魂魄應該是消散了,肉身也消散了,除了玄機塔以外,什麼也沒有留下。”
胡廣聽了張哲學的話,沉默了許久,這才嘆道:“數千萬年的生命,就這麼消散了。在聽到你的這個訊息之前,我恨不得他魂飛魄散,但是真的聽到了以後,我又感覺極為失落,也不知道我這是什麼心態。”
張哲學卻是能夠理解胡廣的心理,他知道胡廣與金坨上人之間至少也有千萬年的仇恨,可以說他們彼此都把對方看得極重,將對方視為自己最大的威脅。這樣的關係也算是一種執念了,因此當對方真的消散以後,自己一下子就缺失了一個生存的目標,難免會產生一種失落的感覺。
“師父,不管怎麼說,最終還是您勝了,至少您還有轉世重修的機會,而那個金坨上人卻是一絲的機會也沒有了。您應該高興才是啊。”張哲學看著胡廣失落的神態,便勸慰他道。
胡廣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說道:“我們兩個仇對千萬年之久,為的就是成就道尊的那一個機會,如今我們兩個一個身死道消,一個要轉世重修,最後那個道尊的機會卻不知道便宜了誰。”
張哲學說道:“師父,您還是有機會的,只要轉世重修以後,以您的根基,相信用不了百萬年便可以重新回到大羅金仙的修為,到那時,您自然還可以爭一下道尊之位。”
胡廣搖頭笑道:“我現在倒是不想那麼多了,慢慢的修行,至於將來如何,到時再說吧。倒是你,一個天大的機緣又落到了你的手中,金坨那個老東西的玄機塔在仙界都是赫赫有名的,如今成了你的囊腫之物,只要你用的好了,大羅金仙之位對你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何況你還有為師的幻界珠在手,有了這兩個寶物,你只要機緣得當,就是道尊之位你也有機會去嘗試一下。”
張哲學驚訝的問道:“師父,您怎麼就知道玄機塔落到了我的手裡?”
“呵呵,我與金坨上人仇對千萬年,你覺得還有誰比我更瞭解他?”胡廣微微一笑,繼續說道:“當你進入到幻界珠中之時,我已經感覺到了玄機塔的氣息。只是這玄機塔的氣息極弱,想必也是受損嚴重,否則也不會這麼容易的就落到你的手中。”
張哲學說道:“也不容易啊,差一點點就死掉了,若不是那個器靈鳥爺給了我天地真露和混沌補天膏,你徒弟我就死翹翹了。”
“你說什麼?混沌補天膏?”胡廣驚訝的問道。
張哲學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聽那個器靈這麼說的。”
胡廣驚訝的說道:“金坨那個混蛋要是有混沌補天膏在手,沒有理由會身死道消啊,就算是他受傷再重,那也應該可以挽救回來啊。”
張哲學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那個鳥爺說是他收藏起來的,若不是有那混沌補天膏,弟子我就被天地真露所化的真元給脹爆了身體。”
胡廣沉思了片刻,突然仰天大小起來,而後說道:“金坨那個混蛋不是死在我的手裡,而是死在他那個笨蛋器靈的手中,哈哈哈,金坨死得真是他孃的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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