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嘿嘿一笑,便開始數數。一二三,張哲學出了個剪刀,鳥爺出了個布。
然後一人一鳥就開始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
“二弟,咱們總不能就這麼相互看著吧?是不是得做點什麼?”張哲學見鳥爺不肯開口叫大哥,便主動開口說道:“咱們都是男子漢大丈夫,吐口吐沫當顆釘使,難道二弟你不是男的?要是不承認自己不是男的,那我就叫你一聲大姐好了。”
鳥爺咬了咬牙,雙翅一個環抱,低頭開口說道:“鳥爺見過大哥。”
張哲學得意的哈哈大笑,說道:“好好好,二弟,這一聲大哥叫過以後,小爺我會帶著你去見那些美麗的母鳥,讓你在她們面前好好的秀一下你的風姿。”
鳥爺過了心理那一關,便也不在意了,將身體縮小,變成只有拳頭大小,落在張哲學的肩頭,說道:“小爺,咱們現在就去將這玄機塔認主,然後咱們就出去,鳥爺我是一天也不想呆在這裡了。”
張哲學說道:“這個也不著急吧,咱們剛剛結拜為兄弟,總要慶賀一番才行啊。”
鳥爺急道:“都是兄弟了,什麼時候慶祝不行啊?現在咱們就走,鳥爺我現在就要出去。”說著也不管張哲學同不同意,放出了一個法訣以後,就將張哲學瞬移到一個洞府之中。
張哲學恍惚了一下以後,就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山洞之中,周圍變成了一個水晶一般的世界。
“這是哪裡?”張哲學轉頭問鳥爺說道。
“這裡是金坨那個老東西的墳墓。”鳥爺突然有些傷感,從張哲學肩膀上飛起來,在前面引路,同時說道:“金坨那個老傢伙跟他的仇家做生死鬥,結果身受重傷,也不知道怎麼就流落到這個摩纖世界,強挺了百餘年後,最終還是沒有熬過去,身死道消。臨死之前就弄好了這個墳墓,將自己的屍身放在這裡,
他說或許有朝一日還會回來,讓我幫他看好了這裡。
鳥爺我與他定下了十萬年之約,若是他十萬年之內能夠回來,我依然奉他為主,要是十萬年內沒有回來,鳥爺我就是自由之身了。只是沒有想到這個混蛋就是死了,還要黑鳥爺我一把,他臨死前沒有給我解去詛咒,因此鳥爺我只好呆在這裡守著他的屍首了。幸虧你進來了,否則我真不知道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一人一鳥這麼說著,很快就飛到洞府的深處,張哲學便見到一個巨大的高臺,那高臺之上的水晶棺中睡著一個人。
鳥爺飛到那個水晶棺上落下來,對張哲學說道:“小爺,你過來。”
張哲學依言飛到那水晶棺旁,朝那睡著的人看去,只見那金坨上人一身頭陀的打扮,看著膀大腰圓,一臉虯髯,鼻樑高挺,雙目緊閉,身上穿著一身褐色的華麗衣袍。整個人看著就像是睡著了一樣,根本就無法看出是一個死去之人。
“鳥爺,你確定金坨上人他老人家死了?我怎麼看著他像是睡著了一樣呢?”張哲學仔細的看了看棺中之人,對鳥爺說道。
鳥爺嘆道:“人是死的不能再死了,魂魄已經不在了,我的魂魄原本與他的魂魄是交織在一起的,因此他死沒死,沒有人別我更清楚了。來吧,咱們現在就舉行個儀式,將這玄機塔轉給你,讓他認你為主。”鳥爺看著金坨上人,雙眼流出兩行眼淚。
“鳥爺,人已經死了,過去的終究是過去了,就算是金坨上人已經轉世了,將來遇到了,他也不會怪你沒有繼續守下去,畢竟百萬年的時間已經足夠了,讓我要是孤獨了百萬年之久,可能我早就受不了了。”張哲學見鳥爺神情落寞,知道它也是放不下這個自己跟了千萬年之久的主人,便開口安慰他道。
鳥爺將頭搖了搖,說道:“其實我倒是沒有真的怪他,只是心裡煩躁的時候罵他幾句發洩一下而已。現在他的屍首都要消失了,我心裡反而更加的不捨。”
張哲學說道:“鳥爺,咱們只是讓玄機塔認主而已,金坨上人的屍身沒有必要動吧?”
鳥爺苦笑一聲說道:“這玄機塔的真身就在他的體內,若不將他的屍身化去,玄機塔的真身怎麼顯現出來?他一直保留著自己的屍身,或許就是想著有朝一日有人能夠傳承到他的玄機塔,不至於讓他的傳承消逝於天地之間。人死了,傳承若是能繼承下去,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活著。”
張哲學嘆息了一聲,在水晶棺前雙膝跪倒,一連磕了九九八十一個頭,而後說道:“金坨前輩,晚輩繼承了您的衣缽,必然會將您的傳承發揚光大,讓仙界凡間均有您的傳人。
從今日起,您就是我元極宗的始祖之一,我會讓山門裡的弟子們一直祭拜您,希望有朝一日能夠讓您的魂魄重聚,再現世間。
這玄機塔就當晚輩借您的一用,若有您重回人世那一日,晚輩必然將這玄機塔還給前輩您,讓它重新成為您的本命法寶。晚輩在此立下重誓,若是有所違背,晚輩遇劫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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