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哼了一聲說道:“有什麼可怕的?在下也就是這段時間比較倒黴而已,正處在轉功期間,若是平常的話,就他們這點修為,小爺我一個指頭就碾死他們了。”
“哦?”那美人停下手來,好奇的問道:“林兄,這轉功是怎麼回事啊?”
張哲學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修煉的法門叫北冥神功,這個法門修煉成功以後,威力極大,只是有一個缺點,那就是這個法門煉成以後,第一個三千年便會一下子退回到煉氣期,然後每一個月便長回一個階層,也就是一個月以後便可以恢復到築基期的修為,再一個月以後,便可以恢復到金丹期,如今我剛好恢復到金丹期,還有二十幾日才能恢復到元嬰期,若是恢復到化神期,還要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才行。”
他原本想把自己的法門說成是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來著,但是想到自己的那個老鄉已經把這個名字用到了他的那個法陣之上,因此只好將北冥神功拿了出來。
“道友你是化神期的修為?”那美人驚訝的看著張哲學,手上禁不住停了下來。
張哲學轉頭看了看那美人,說道:“林兄,你別停下來啊,咱們邊聊你邊忙活啊,我的傷口在流血呢。”
那美人哦了一聲,忙繼續處理傷口。
張哲學說道:“我的修為也不算高,不過就是化神初階而已。要想達到大乘期,至少也要千年左右才行。不過再過二十幾日便好了,到那時我便是元嬰初階了,這天下一般的地方倒是都可以去得了。我這次原本是想去一趟君山帝國,去那裡幫一位老友辦點事情。眼下看來,只能延後一段時間了。”
那美人說道:“林兄,你都化神期的修為了,這還不算高啊?”
張哲學說道:“與飛昇比起來,差著遠呢。”
“呵呵,自遠古以來,飛昇的人能有多少?”那美人笑著說道。她處理了幾個傷口以後,手下也熟練了,很快就處理完背部和腰上的傷口,現在開始處理張哲學大腿根上的那個貫穿傷。只是張哲學的那個傷口的位置弄得實在是太過下流了,
已經貼近了子孫袋的地方,這也就是他的修為高,分寸掌握得好,要是水平差一點,都會把那兩個子孫袋給傷了。
那美人滿臉漲紅的看著那個傷口,不知道如何下手好。
張哲學等了一下,也不見她幫助處理大腿根上的傷口,便轉頭看了她一眼,見她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心裡就是一陣好笑,說道:“兄臺,你倒是動手啊,我是真的很疼啊。不過要是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我估計再流個幾天的血,也就好了。”
那美人忙搖著手說道:“不是不是,我是在琢磨怎麼弄才好。”說完咬了咬牙,哆嗦著兩隻手去擦拭傷口。她越是緊張手越是不好使,結果總是要碰到張哲學的那兩個子孫袋。這讓她的心臟跳得差點從嘴裡跳出來。
張哲學在心裡竊笑著,強行控制住自己,免得勢頭興盛起來。
那美人好不容易處理好張哲學大腿根上的傷口,已經累出了一身汗來。她擦了一把汗水,對張哲學說道:“林兄,後面的傷口都處理好了,我再幫你把前面的也包紮一下吧。”
張哲學應了一聲,艱難的轉過身子,呵呵笑道:“幸虧兄臺你是個男人,這要是個女子的話,我真的就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那美人乾笑了幾聲,將張哲學的短褲往下拉了一些,幾乎露出了體毛。她頭也不敢抬,小心的處理著傷口,紅暈已經將脖子都染紅了。
張哲學用手拄著頭,朝那美人的衣領中看去,只見她那雪白的脖頸如同天鵝一樣的優美,脖頸的兩邊能夠看到一些鎖骨,他眼中看著,心裡在好笑:“這化妝術也太水了一些吧?不但雙手還是纖細嫩白,就連脖子也沒有化一下,這也太馬虎了吧?”
感覺那美人要忙活完了,張哲學忙閉上眼睛躺好。
“我就能處理成這樣了,林兄,你現在覺得怎麼樣?”那美人抬起頭,看著張哲學說道。
“感覺很好,兄臺的水平還是不錯的,幸虧有兄臺在,不然我還要遭上幾天的罪。”
“那兄臺先休息一下,我去洗一下手。”那美人笑了笑,手一晃,取出一個大毛毯來,給張哲學蓋上,說道:“林兄先歇息幾日,等傷口好些了,再去沐浴吧。”說完取出一個銅盆來,飛出山洞,朝著溪邊飛去。
接下來的幾日,張哲學控制著自己的傷口一點點的癒合,但是不論是出去散步,還是要小解,那美人都是攙扶著他。兩人沒事的時候就是喝茶暢談,要麼就是喝酒閒聊。
張哲學有前後兩世的經歷,又在遺棄之地四處遊逛的多了,再加上閱讀了無數聖獸宮中的典籍,因此不論談論起什麼來,都能夠切入肌理,說得恰到好處,給那個美人一個廣聞博記的知識分子形象。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她在聽張哲學侃侃而談,自己就像是個好奇的小女孩一樣呆呆的聽著,時不時的再問上幾句。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半個月過去,張哲學的傷口已經痊癒了,這日正坐在洞口的軟塌之上曬著太陽,那美人走過來,給張哲學泡了一杯茶,用神識感覺了一下他身上的氣息,感覺他今日的氣息又增強了一些,不由得心中也是極為納罕。
“支堯老弟,過來坐一下,這個時候是太陽最舒服的時候,一起曬曬太陽。”張哲學朝著那美人招了一下手,笑道。
那美人笑了笑,在張哲學旁邊的軟塌上躺下,舒服的呼了一口氣,把雙手枕在頭後,說道:“林大哥,過幾日你就要動身去君山帝國了嗎?”
張哲學笑道:“是啊,耽誤了不少的時間,我的朋友已經等了好多年了,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那美人笑道:“林大哥,我這段時間也是在外遊歷,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君山帝國?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去到哪裡都是一樣。”她這句話在心裡已經琢磨了好幾天了,今天終於有勇氣說了出來,但是她不敢看著張哲學,她怕一旦被拒絕了,自己會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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