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明山的人正殺得興起,突然間對手就全部消失不見了,這時一個聲音在壁障之內響起:“你們若是現在歸降的話,還有活命的機會。”
馬前量冷哼一聲說道:“你這些不過就是一些幻術,若是沒有這法陣的支撐,你能與老夫戰上十個回合嗎?”他心中實在是很驚恐,廝殺了這麼久,還沒有見到正主,怎麼不讓他心驚?但是這個時候也不能就塌了架子,不然人心散了,以後就不好帶了。
張哲學也是冷笑一聲說道:“你說得沒錯,若是正面廝殺的話,我的確不能與你戰上十個回合,因為只需要半個回合就可以了。”他口中說著,但是已經隱匿著身形欺到了馬前量的身前,憑藉著隱仙術這個詭異的神通,以馬前量的修為和神識也無法發現他。
馬前量剛要再冷嘲熱諷一番,想把張哲學逼得現出身來,突然就覺得丹田內侵入十幾股真元,瞬間就把他的丹田和元嬰封印得結結實實,再也調動不出陰元,僅僅能夠靠著經脈中存留的些許陰元勉力站再空中。
張哲學接著身形一動,就在那些桂明山的人中亂竄起來,每遇到一個人,就在他的身上拍上一掌,即刻就封印了他們的丹田。
那些人遠沒有馬前量的修為,一旦丹田被封,就再也無法停留在半空中,於是就像下餃子一樣,噼裡啪啦的跌落到地面上了。
張哲學的速度太快,還沒等那些人完全的明白過來,數百人就都被封印了修為,跌落下來,運氣不好的,甚至摔斷了手腳。
直到半空中只有馬前量一個人了,張哲學才緩慢的顯露出身形,笑呵呵的看著馬前量。
馬前量現在連求死的心都沒有了,他現在才知道對方不與自己交手,不是不敢,而是沒有必要。以這樣的修為和異術,斬殺自己不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必要跟自己正面廝殺,浪費那麼多的經歷。
“你想怎麼樣?”馬前量極力的控制住自己恐懼的心理,讓自己的話平穩的說出來。
張哲學就在十丈之外看著馬前量,笑道:“不想怎麼樣,我只是想將桂明山收入到我元極宗來,你若是同意的話,我就不殺你,給你種下鬼奴契就算了,只要你沒有造反之心,你活得一定比現在還要舒服,而且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說著,張哲學將十七個元嬰的威壓施放出來,頓時整個壁障之內都被這股堪比鬼帝期的威壓填滿。
馬前量看著眼前這位明明就是鬼帝期的老怪,渾身都在哆嗦,心裡委屈至極:“你好歹也是鬼帝啊,用得著使出這個偷偷摸摸的手段嗎?你招呼一聲,我還不是乖乖的就投降了?再說,你一個鬼帝,不好好的在大城池裡稱王稱霸,你跑到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幹嘛?你就是欺負人也找個硬點的啊!”
“前輩,其實您要是有事的話,招呼一聲就可以了,晚輩一定會乖乖的給您辦了,您不用大老遠的跑來一趟。”馬前量哭喪著臉說道。
張哲學搖了搖頭,說道:“那可不一樣,有事找你們是沒問題,但是我想在這裡建立元極宗的下院,我需要你們這塊地盤,為了減少你們的抗拒,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你們都種下鬼奴契,這樣你們就會老老實實的了。別廢話那麼多了,說吧,願意不願意?”
馬前量委屈的說道:“能與前輩簽下鬼奴契是晚輩的榮耀,晚輩正是求之不得的。”
張哲學伸出食指搖了搖,說道:“不是跟我籤,你還沒有這個資格,我另外給你們安排人。”說著將豹三和隗清靈放了出來,然後一指他們,說道:“你們這裡鬼王以上的人通通要與我家豹三爺簽下鬼奴契。說吧,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說實話,若是能跟張哲學簽下鬼奴契,馬前量即使不願意,但也不會反感,要知道一個鬼帝的壽元可是比他這個鬼聖要長得多得多,簽了鬼奴契以後,雖然生死由對方掌握,但是壽命也可以相應的延長啊,不是一點好處也沒有。
但是跟一個鬼王簽下鬼奴契就不一樣了,且不說面子上說不過去,就連壽元也是要白白的給了別人佔便宜,等那個傢伙渡劫的時候,自己還要跟著遭一次罪。
“那晚輩能不能跟您簽下鬼奴契?”馬前量看了看豹三夫婦,覺得還是有些不爽,就對張哲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