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到深夜才回到房間的張哲學,進到房間裡就見到床上有一女子合衣趴在自己的床上沉睡。他悄悄的走近前去看,卻是翠花睡在那裡。
翠花的一頭烏髮如雲鋪散,熟睡時眉眼間似乎攏著一絲憂愁。不知是睡得太熱還在在夢中做了什麼,翠花的衣領有些掙開了,小半個胸.脯.裸.露出來,潔白如牛乳般的肌膚,微微凌亂的綾羅,看得張哲學呼吸一緊。
太長時間沒有見到這麼香豔的場景了,最為關鍵的是翠花長大了,身體就是隨意趴在床上,但是衣服已經將她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張哲學現在不僅僅是心理成熟,身體上也是完全成熟了。這些年裡他一直是守身如玉,即使是在玉珏的誘惑下也沒有失身,但翠花的這一幕,卻是讓他的火起來了,小兄弟也禁不住昂首挺胸的向他傾訴這麼多年的孤獨。
眼觀鼻,鼻觀心,心入丹田,南無阿彌陀佛,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張哲學費了好大的勁才將怒而抗議的小兄弟壓制下去,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在床邊坐下,然後抬起巴掌在翠花圓潤的屁股上輕輕的拍了一巴掌,笑道:“你這個丫頭怎麼跑到我床上來睡覺了?”
翠花滕然驚醒,慌亂的抬頭一看,見是張哲學,身子又軟了下來,順勢趴在張哲學腿上,口中膩聲說道:“少爺,人家都要累死了,忙了好久好久了。人家一直就想來看你了,可是你忙得要死,人家也忙得要死,今天可算歇下來了,結果一不小心就在你床上睡著了。”
張哲學最喜歡翠花這種分開多年也好不見外的感情,都快三十的人了,不但模樣沒長大,這心性也沒有長大,或許是長大了,只是到了自己面前就變回了最初的小丫鬟。
“起來了,讓少爺看看我家翠花長大了沒有?”張哲學伸手在翠花的頭上使勁的揉了揉,把她的頭髮弄得更亂了。
翠花笑嘻嘻的坐起來,把臉湊到張哲學面前晃了一下,然後縮回去,兩個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張哲學,笑道:“少爺,翠花早就長大了。”話剛說完,不知道心裡想到了什麼,臉色突然飛紅起來,撇了張哲學一眼,便低下頭去,兩隻手捏弄起衣角來。
張哲學見她臉紅,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畢竟這麼大的人了,就算是再單純,該懂的也都懂了。如今自己的心性有些不穩,他也不敢再挑逗翠花,便起身拉起翠花的小手,笑道:“走,跟少爺我出去走走,今晚的夜色不錯哦,我們一起去看月亮吧。”
“好啊。”翠花開心的站起身,一邊跟張哲學往外走,一邊笑著說道:“少爺,我現在是煉氣四層了呢,前段時間我還求師公他老人家給了我一把飛劍,我如今已經能御劍飛行了呢。”
張哲學回頭看了一眼翠花,笑道:“是嗎?那今天晚上你帶著少爺飛吧,我們就飛去山頂看月亮。”
翠花使勁的點了點頭,說道:“好的。”
到了屋外,翠花伸手在腰間的儲物袋上一拍,白光閃過,一把泛著白色光暈的飛劍漂浮在腳下。翠花拉著張哲學小心翼翼的踩上去,對張哲學笑道:“少爺你站穩了。”說完手捏劍訣,嬌聲輕喝:“起。”飛劍略微搖晃了一下,緩緩升上半空。
從張哲學的住處到山頂並沒有多遠,翠花卻是用了三炷香的時間才飛到,關鍵是她不敢快飛,即使是這樣,當他們落在山頂之後,翠花還是得意洋洋的看著張哲學,一臉的期待表情。
張哲學見狀,摸了一下她的頭頂,笑道:“翠花真是厲害,現在已經能帶著少爺飛了,好好修煉,將來你就帶著少爺我四處的閒逛,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翠花得到了張哲學的誇獎,欣喜的點頭道:“少爺放心,翠花一定會努力的。”
張哲學拉著她在一個巨石上坐下,說道:“少爺給你買了一個好東西,你猜猜是什麼?”說著將手按在儲物袋上,等著翠花猜。
翠花想了一下,笑著說道:“我猜是好吃的。”
張哲學在她的鼻頭上點了一下,笑道:“你是小豬啊?就知道吃。”
“那一定是首飾了。”翠花將小手伸到張哲學面前:“我一定沒有猜錯,少爺快給我吧。”
張哲學哈哈一笑,手掌落在儲物袋上,光華閃過之後,一個玉瓶出現在手中。他將玉瓶放到翠花的手掌上,笑道:“這是駐顏丹,吃了以後翠花就再也不會變老,聽說過嗎?”
翠花緊緊的攥住玉瓶,驚喜交集的問道:“少爺,你是給我的嗎?”
張哲學用手勾了一下翠花的鼻子,笑道:“當然是給你的,不然少爺買來幹嘛?”
翠花哇的一聲就哭了,然後撲在張哲學懷裡,緊緊的抱住他。
張哲學也知道翠花這是喜極而泣,因此也不勸她,只是笑著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
翠花哭了好一陣,才慢慢的停下來,抽噎著說道:“少爺,我一直以為少爺嫌棄我沒用,不想要我了,所以才不讓我跟在你身邊。所以我一直拼命的修行,就是想以後能一直跟著少爺,不成為少爺的累贅,這樣少爺就不會不要我了。可是我真的很笨,這麼久了才會御劍飛行。
原來少爺一直都記著翠花,還給翠花這麼好的駐顏丹。少爺,你知道嗎?翠花天天做夢都能夢到你,天天都在想你,少爺,你永遠都不會不要翠花吧?”
張哲學心裡一陣感動,這些年也實在是太忙了,很少回到元極宗,因此也顧不上翠花了。但事實也是如翠花所說,以他現在居無定所的狀態,而且還要經常的面對生死,的確不適合帶著她。
此時他聽著翠花的傾述,自然也知道這輩子都無法將翠花放下了,只是眼下還沒有辦法做到隨時隨地的將她帶在身邊,而且他也能理解翠花對自己的相思之苦。
他輕輕的拍了拍翠花的頭,說道:“少爺怎麼會不要翠花呢?你這輩子都是少爺的人了,想跑都不行,你要是敢跑,少爺會把你的腿打斷的,呵呵。”
翠花直起身子,大眼睛盯著張哲學,翹著小嘴,欣喜的說道:“翠花才不會跑呢,就是被少爺打死都不跑。”
翠花原本就長得很美,此時在月光之下,被月光罩上了一層朦朧的霧一般,顯得更加嬌美可愛。張哲學忍不住低頭在翠花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翠花先是一愣,隨即就害羞起來,一頭扎進張哲學的懷裡,像是個鴕鳥一樣,把頭埋在張哲學的衣服裡,不肯出來,心裡卻在驚喜的叫著:“少爺親我了,天哪,少爺居然親我了,少爺一定是喜歡我的,一定是,哎呀,羞死人了。”
張哲學奪走了翠花的初吻,同時也獻出自己在這一世的初吻。見翠花鵪鶉一樣的往自己懷裡鑽,就笑道:“翠花,你是要鑽到少爺肚子裡面嗎?”翠花在他懷裡搖著身體哼唧了幾聲,還是不肯出來,他只好任其就這麼藏著了,只是輕輕的撫摸這她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