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雕與葉書田之間的並不是生死契,因此葉書田一死,她就徹底的自由了,於是也不再與張哲學糾纏,興奮的鳴叫一聲以後,轉身就朝高空飛去。
龍骨雕見白羽雕飛走,剛要跟上去,但是見到張哲學已經跟剛剛趕到的兩位築基修士廝殺成一團,只好放棄了追趕白羽雕的念頭,口中叼著五個儲物袋,朝著那兩位築基修士撲去。
葉書田突然身死,張哲學的壓力一輕,即刻調回全部虎殺與那兩位築基戰在一起。那兩位築基從來也沒有見過一個人同時操控十二把飛劍,而且操控得嫻熟無比,劍法更是眼花繚亂,無跡可尋。兩人同時對戰張哲學,依然感到力不從心。
這時高升六人已經趕到,也朝著張哲學這邊飛來。遠處剛剛趕到的築基修士,遠遠的就見到葉書田已經隕落,此時又有六個築基修士趕來,彼此對望一眼,點了點頭,呼嘯一聲就急退而回,朝著致情宗外飛去。
在場的都是築基修士,致情宗的那些煉氣修士根本不敢靠近來,此時見山門裡的築基長老都轉身逃了,他們也紛紛縱身飛走,對於這樣的小蝦米,根本就沒有人攔截他們,任他們逃離致情宗。
與張哲學正在廝殺的兩位築基,見那兩個同階只是招呼了一聲便逃走了,而那邊又是一大票的人馬殺來,當下也是急了,快速的朝張哲學緊攻了幾下,沒等龍骨雕撲到,就縱身飛上半空,急急逃走。張哲學哪裡肯放過他們,集中所有的虎殺朝著其中一人絞殺過去,只見那人剛剛飛出三百餘丈遠,就被虎殺追上,在一聲哀嚎中跌落下來。
另外一個頭也不回的飛身遠去,這時高升幾人已經分開,高升夫婦追擊那個在張哲學劍下逃生之人去了,餘下的四人分成兩撥,分別追著一個築基修士朝著遠處疾飛而去。
餘下那些人,張哲學已經不在意了,外面還有五位築基中階隱藏著,剩下這三個築基根本就沒有機會逃脫出去。既然從城守司請來了幾位築基中階,也不能讓他們閒著,否則那些晶石花的就冤枉了。
龍骨雕見張哲學已經解決了對手,忙將儲物袋往他面前一扔,說道:“小爺,我去把小白抓回來。”說完也不等張哲學答應,便撲向空中,兩個翅膀掀起一陣大風,朝著白羽雕飛走的方向追去。
將龍骨雕扔下的五個儲物袋攝到手中,張哲學朝著葉書田的屍身走了過去。半路上將葉書田的三把飛劍和那一套盾牌收了起來,然後走到葉書田近前一看,見他的頭顱已經被龍骨雕叨得粉碎,半個腦袋都不見了。
張哲學蹲下來,在葉書田的屍身上摸索了一下,在他的後腰處又摸出兩個儲物袋,然後仔細的檢查完了,再沒有什麼發現,便扔出一個火團,瞬間將葉書田的屍身包裹起來,只是十幾個呼吸的時間,便燒成了灰燼。
外面的事情不用自己理會,張哲學便進到葉書田的房間,先開啟葉書田的整整七個儲物袋,見到裡面都是裝滿了晶石和各種各樣的煉器材料以及靈草等等,還有一個儲物袋是專門來裝法器法寶的,只是法寶的數量就有五六十個之多,想必這些年來死在葉書田手下的築基修士也是不少,否則不可能有這麼多法寶在身。
葉書田所有的儲物袋裡的晶石大概的數一下,居然有六百多萬顆,身家算是極為豐厚了。張哲學將儲物袋封好,在手中顛了顛,笑道:打家劫舍金腰帶,殺人放火稱王侯。來錢最快的方法還是打劫啊。
在葉書田的儲物袋中翻找了一通,一個巴掌大小的玉牌引起了張哲學的注意,念頭一動,便攝將出來,抓在手中一看,心中咯噔一下,只見那玉牌的正面上方刻有一個颶風的颶字,下方是一個猙獰的鬼臉,鬼臉的兩個眼睛上鑲嵌著兩顆翠綠的玉石,顯得那個鬼臉更是兇惡可怕。
翻過那個玉牌,只見後面雕刻著兩行字,左側是三等外門長老,右側是一個名字婁殤。張哲學在這個玉牌上明顯的能夠感覺到有葉書田的氣息,因此就猜測葉書田的真正名字應該叫婁殤,如今這個葉書田的名字不過是個化名而已。而玉牌上的颶字,讓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颶風會。
一個想法在張哲學的腦海中閃過,但他知道此時不能多想,要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了,再慢慢的琢磨。他將玉牌收到自己的儲物袋中,然後在整個房間裡開始搜尋起來,他覺得致情宗的秘庫應該就在葉書田的房間裡。雖然大部門小宗門的密庫裡基本上是一些黃白之物,但這些東西對如今的元極宗來說也是極為渴求的,因為擴圍城需要大把的物資才能進行改造建設。
找了有兩炷香的時間,在房間的一角發現了一個機關。對於這樣的機關,根本就不用想著辦法破解,直接用飛劍將機關破壞殆盡,直到裡面再沒有了那些奇怪的聲響,張哲學才縱身跳了進去。
果然不出所料,秘庫的面積不小,足有幾十丈方圓,裡面擺滿了金磚銀塊,以及各色珠寶,這些東西對修仙人來說跟泥沙的區別也不是很大,但對凡人來說,這可是驚人的財富。
張哲學估摸了一下,就是這些金銀財寶,可以在擴圍城翻建一條街了。
儲物袋太少,這些金銀裝不下,張哲學只好跳上秘庫,等著高升他們回來,大家一人分一點,先把這些東西帶回到霄藍城再說。
出到外面,整個致情宗能逃的都逃了,不能逃的都躲了起來,因此致情宗裡靜悄悄的。
張哲學站在院子裡等著,過了有半個時辰以後,高升夫婦和一位城守司的修士回來了,高升的手中提著一個人的屍首,顯然就是他們夫妻兩個去追殺的那個修士。
“管兄,辛苦了辛苦了。”張哲學朝著城守司的修士笑呵呵的拱手謝道。
那管姓修士回禮笑道:“張老弟客氣了,半點也不辛苦,這麼一個傢伙還不是信手拈來。”
高升將那人的屍首仍在一邊,笑道:“幸虧管道友在半路上攔截了一下,否則這個傢伙還真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