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洞裡留下了豹三看守,剛好讓他趁這段時間把那祝家的老鬼消化一下。臨走之前,張哲學特意在白骨洞裡給豹三佈置了一個大一些的聚陰陣。
如今豹三有陰風聚氣爐、聚陰陣以及那個老鬼在手,他自己都覺著如果還不能一鼓作氣的突破到鬼王,都對不起小爺的精心培養。
龍骨雕也想留在白骨洞,但被張哲學淡淡的一眼,就乖乖的鑽回到靈獸袋中。這段時間他從豹三那裡討教了不少張哲學的性脾氣秉性,知道自己還遠沒有得到他的信任,因此在張哲學面前表現得很乖巧。
回去霄藍城的一路上,張哲學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飛舟船尾靜坐清修,把絕大多數的時間都給了梅清,讓他有單獨與柳香絲相處的機會,但絕對不給他們寬衣解帶的機會,小爺我還是處男呢,憑什麼就讓你梅清稱心如意?每每見到梅清看向自己的哀怨眼神,張哲學都覺得神清氣爽。
到了霄藍城,柳香絲帶著梅清去見她師父溫環,張哲學自然是回去東來堂。
幾個月不見,東來堂也沒有什麼變化,就知道新城主溫環還沒有開始動手。候金健和冉蟄都聞訊趕了回來,沒多久宮自行也到了。
幾個人閒聊了幾句,張哲學就問道:“大劍門那邊有什麼動靜?”
候金健說道:“沒什麼動靜,倒是約我和老冉約了幾次,我們也一直沒有答應,看來高升真的有些著急了。”
“他著急就對了,以後還有得他著急的地方。”張哲學高深莫測的笑了笑。
宮自行跟隨張哲學的時間最長,多少摸清了一些他的秉性,於是笑道:“難道小爺這次出去收穫不少?”
張哲學點了點頭,說道:“別的不敢說,東來堂是絕對可以平安踏過了。”
候金健與冉蟄聽他這麼說,也高興起來,冉蟄說道:“小爺,有什麼好事說來聽聽。”
張哲學搖了搖頭:“不可說,不可說也,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老侯,老冉,等著高升拍你們的馬屁吧。”他越是不說,越是引得候金健三人好奇。
被三人逼的急了,張哲學只好把救了柳香絲的事情說了,候金健三人拍掌叫好,對張哲學的這一個神來之筆佩服之至。
四個人找了一個酒樓喝了半晚上的酒,候金健與冉蟄先走了,張哲學把宮自行留了下來。
宮自行這人頭腦靈活,懂得審時度勢,做起事情來也很認真。張哲學一直就想著好好的培養他一下,擴圍城很需要宮自行這樣的人去打理。他深知自己身邊可用的人太少,一旦元極宗快速的發展起來,各個方面都需要有獨當一面的人支撐著,既要修為足夠,又要懂得經營,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元極宗既快又穩的發展。
等候金健二人走了,宮自行就問張哲學道:“小爺,你還有什麼吩咐。”
張哲學讓宮自行坐下,說道:“沒什麼大事情,就是要你準備一下,東來堂很快就穩定下來了,覓蹤會的事情你要儘快挑一個可靠點的人,安排他接手,我想你要儘快去山門裡苦修一段時間,爭取在三五年裡突破築基。修行所需的丹藥你不用擔心,山門會全力供給,直到你築基為止。”
宮自行聞言,喜不自勝,說道:“太好了,小爺你放心,我早就在準備了,人選我已經挑好了,明日我就帶他來見小爺。”
“也好,那你明日就帶他來吧。還有,颶風會的訊息你還要儘量的打探,有這個一個東西在東來堂的頭上懸著,小爺我總是覺得不妥,要想辦法撇開這個帽子,真他孃的不懂當年歐陽劍南怎麼想的,好好的在自己的頭頂上懸了一把利劍,都不知道颶風會什麼時候把這把大劍斬下來。”
張哲學對這個神秘的颶風會有些顧忌,到現在為止,沒有人知道颶風會的總部在哪裡,具體有哪些人,最高的修為是什麼,最令人擔心的是,沒有人見過颶風會的高層,一個都沒有,就是有見過的,也都死掉了。
歐陽劍南以前一直自稱東來堂的靠山是颶風會,颶風會也從來沒有出面否認過,那麼也就是說,只要颶風會願意,或者是有需要,就可以把麻煩降臨到東來會的頭上,不管是什麼理由都可以。
“小爺,沒有那麼嚴重吧?東來堂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是這麼安安穩穩的。”
“那是颶風會還不需要東來堂,等他們需要的時候,東來堂的沒頂之災就到了,別人的名號難道是白用的嗎?凡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