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張開手腳伸了個攔腰,笑道:“我也知道自己裝得很假,那又如何?就是讓他覺得少爺我心神不定才好。”
狐四兒用爪子扒拉一個腰靠枕在頭下,又調整了一下身子,讓張哲學躺得更舒服一些,這才說道:“我覺得這姓葛的和他家那個六長老一定跟城主府勾結在一起了,否則他們根本就沒有膽量來跟少爺你協商。他們連個築基都沒有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敢篡奪家主之位?如今有了城主府撐腰,他們就有能力動這個心思了。
再一個,他們從哪裡得來築基丹?築基丹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丹難求的,這次這麼大方的拿出來誘惑少爺你,可見他們手中不止一顆。如果沒有城主府的支援,他們從哪裡得來?”
張哲學伸手撓著狐四兒肚皮上的毛,笑道:“我家四兒真是聰明,眼看就快要趕上少爺我一樣聰明瞭,你家少爺我也是這麼想的。說實話,少爺我也很顧忌那些築基修士,畢竟老道士只是一個剛剛晉升的築基初階修士,遠不是他們的對手,就算葛藤那個傢伙築基成功,也不過是兩個築基初階而已,實力相差甚遠啊。”
狐四兒說道:“那少爺你打算怎麼辦?師公他老人家能答應嗎?”
張哲學說道“那老傢伙就是一根筋的,這個時候你讓他離開,他肯定是不同意的,我只能勸他護住葛家家主就是了,其他人我們也沒有能力照顧得到。具體他老人家怎麼想,我也不好把握,等回去跟他商量了再說吧。”
狐四兒搖著尾巴在張哲學的臉上掃來掃去的玩,說道:“我相信老爺子不會讓你也跟著冒險的,只要少爺你堅持他不走你就不走,那麼師公一定會妥協的。”
張哲學抓住狐四兒的大尾巴蓋在自己的臉上,說道:“回去聊聊看吧。我先眯一會兒,這酒還是喝得多了些,有些犯困。”
狐四兒抬起頭看著張哲學英俊的臉龐,心裡也是一陣的歡喜,這麼長的時間相處下來,她已經喜歡上了自己的少爺,是從心裡喜歡的。在她能夠化形的時候,她在人間行走了百餘年,也與凡間士子嘗試過才子佳人的故事,也與他人嘗試過忘年之戀,也曾成為一國之後,但那都是她為了體味人生而做的遊戲罷了。也是以幻身在那些人身上體會人世間的酸甜苦辣和愛恨情仇。
她從來也沒有與一個人這麼親密的接觸過,也沒有這麼毫無保留的,用心去體會自己與張哲學之間的情感。她與張哲學之間的情感都是在無意間一點點的積累產生出來的,等到她覺得自己愛上了自己的少爺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離開張哲學了,於是索性放開自己的心,讓自己真正的沉淪下去,而不是像以前那樣用一個幻身去品嚐情愛。
“都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化形?唉……,這樣下去怎麼得了?要是少爺看上了別人可怎麼辦?”狐四兒在心裡暗自著急,恨不得自己現在就能化形,先把自己的少爺拿下再說。
回到葛府,張哲學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醒來後隨便洗漱了一下就去找雲山老道。
雲山老道現在修行極為勤勉,築基成功以後給了他很大的信心,他現在已經把突破金丹定位自己的努力的目標。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夠築基成功,如今已經邁入到築基,那麼目標完全可以放大一些。
“師父,您老人家起床沒有?”張哲學在雲山老道靜修的房間門上敲了敲。
大門無風自開,雲山老道的聲音從裡間傳來:“進來吧,一天就說些屁話,你以為為師跟你一樣嗎?睡覺都能睡到日頭曬屁股,修行就不能勤力一點嗎?”
張哲學先是翻了一個白眼,朝著裡間揮了揮拳頭,當他進到裡間的時候,已經是一臉的笑容:“師父,修行也講究勞逸結合啊,有時是欲速則不達,所以該放鬆的時候還是要放鬆一下的好。繩子崩得太緊就容易斷。”
雲山老道正在泡茶,見張哲學進來了,便把位置讓出來,說道:“你來得剛好,你來泡茶,為師歇息一下。”說著站起身走到茶几對面,倚靠一個席凳上,拿起一本書翻看,等著張哲學泡茶。
張哲學坐過去,一邊泡茶一邊把葛輝之事跟雲山老道說了,然後等著老道拿主意。
雲山老道靠在席凳上,閉著眼睛想了好久,好像是很難下決定似的。又過了有兩炷香的時間他才開口問道:“小子,這件事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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