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和惠寧兒在離古劍山的山門還有十餘里的地方落下來,既然是要拜山,就要拿出拜山的誠意和敬意。張哲學知道,像古劍派這樣的修仙門派不可能不在山下派人守望,自己的行為是否夠恭敬,這些人都會傳到山上的。關係到惠寧兒的總是謹慎一些好,畢竟惠寧兒要在山上修行的。
走了不到一個時辰,遠遠的就見到古劍派高大巍峨的山門。山門前有一個巨大的廣場,廣場上有十幾個人在來回的走動。張哲學牽著惠寧兒走到廣場上,便有兩人迎了過來,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一身白色的長衫。
“在下古劍派朱恆永,兩位小友,不知前來本派有何事?”一個身材略胖的年輕人拱手問道。
張哲學能夠感覺到那二人身上的氣機比自己強上不少,估計最少也是煉氣六層的修為。見那自稱是朱恆永的人問話,便拱手回道:“兩位道友有禮了,在下奉家師之命來貴派拜訪貴派的葛蘭葛仙師。”
“你師父是何人?何門何派?”
“在下的師父籍籍無名,只是一介散修,在下身邊的這位小姑娘卻是貴派葛前輩的侄女,在下奉家師之命送她見葛仙師。”
那朱恆永轉身問身旁的同門:“吳師兄,你可記得葛蘭是哪位前輩的門下?”
那吳師兄想了一下,說道:“記不起來。”又問張哲學道:“你師父可曾說過葛蘭是本派哪位前輩的門下?”
張哲學蒙了,當時雲山老道也沒說啊,就說到古劍派找葛蘭。
“家師也是受人所託,也不知道葛仙師是貴派哪位前輩的門下。”張哲學轉頭問惠寧兒:“寧兒,你知道你小姑姑是誰的門下嗎?”
惠寧兒搖了搖頭:“我爹爹也沒跟我說。”
張哲學一拍腦門兒,嘆道:“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兒啊?一個個就不能把話說清楚嗎?能得跟猜謎語似的。”
其實張哲學也是冤枉葛家的人了,因為葛家人自從把葛蘭送到古劍派以後,一直也沒有什麼聯絡,他們也不知道葛蘭的近況如何,更不可能知道葛蘭是誰的門下。
“那可否麻煩您幫著詢問一下,我們幾萬裡跑來,實在是不容易。”
吳師兄哼哼一聲冷笑,說道:“我們古劍派你想找誰就找誰啊?我們古劍派上萬人,你讓我怎麼給你找?”
張哲學想了想,笑著拱手說道:“貴派肯定有登記弟子的冊集,不知道能不能查到?還請多多幫忙。”
自從吳師兄知道張哲學是個散修,就已經很不耐煩了,說道:“呵呵,你以為你是誰?古劍派的冊集也是你能查閱的?”他是故意歪解張哲學的話。
“道友說笑了,在下哪裡有那個資格?在下是想兩位能不能幫忙通稟一下,看看貴派管事的人能不能幫著查一下。”張哲學從懷裡拿出兩個布包,裡面各放了十塊晶石,藉著上前說話的機會,塞到那吳師兄手中。這是他在古劍城就準備好的,他早就預料到了沒有那麼容易見到葛蘭。俗話說閻王好見小鬼難搪,誰知道會不會被攔在門外。沒想到還真扔他猜對了。
吳師兄捏了捏,隨手又扔還給張哲學,冷笑道:“本派戒律森嚴,我可不敢收你的東西。你們趕緊走吧,別在門前攪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