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偷樑換柱,暗度陳倉,篡改了孩子的血型證明,一家人只把她一個人矇在鼓裡當傻子耍。
最噁心的是,安凌然作為小蒙的育兒阿姨,從孩子斷奶那天就堂而皇之地住進家門。自己將她視如姐妹,甚至花錢讓她去學財會,考職稱,讓她到自己的廠裡去工作。
可最後才知道,安凌然其實是江家老管家的外孫女,是江兆銘青梅竹馬的‘妹妹’!
這就是自己以為能夠共度一生的丈夫,這就是她視若比生命還重要的兒子,這就是她一心一意來對待的姐妹?
白藍依只想離婚。只想從這一刻開始,當自己的前半生是被狗啃過的一場噩夢。
可偏偏江兆銘就是不答應——
“那麼急著離婚幹什麼?怕你那得了癌症的老爸死在監獄裡,怕我作為合法丈夫的繼承權,來分你家那個破工廠麼?”
江兆銘殘忍的氣息吹吸在白藍依的脖頸間,讓她的厭惡感直接升騰到難以言喻的境地。
“省省吧白藍依。就你家那堆破銅爛鐵,我才懶得要呢。”
“那你就滾啊!”
白藍依用力撞開他的胸膛,一雙眸子裡噙滿血紅的火焰。
“我告訴你江兆銘,我就是急著跟你離婚。因為這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他媽比你強!說我沒人要——呵,”
白藍依顫抖這雙手,劃開自己的手機。
江逐年踩碎的監控攝像不過是個錄製部分。饒是他再精明狡猾,也想不到這款新型的攝像頭可以同步傳輸到自己的手機上。
不過白藍依還是個比較講道義的人。她故意擷取了一張對方不露臉的鏡頭,直接貼在江兆銘的面門上。
“看見了沒?看見我的表情有多銷魂了麼?江兆銘我告訴你,大街上隨便拉一個公的回來,都比你江兆銘能讓我爽!”
無異於撩動虎鬚的行為,終於成了壓死男人尊嚴的最後一根稻草。
江兆銘氣得雙腮亂顫,抬手就是一記耳光,直接把白藍依打得翻滾在地!
“白藍依!你下賤!”
左耳嗡嗡一片,旋即是死一樣的安靜。
白藍依晃了晃平衡錯失的身子,撐著茶几站起來。
“江兆銘,近朱者赤。你下賤,我又能有多高尚?”
“你這不知廉恥的垃圾女人,你給我聽清楚了!”
一把抓起白藍依的衣領,江兆銘將她狠狠慣在牆壁上:“留著你不是因為我捨不得你,等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別以為我還會讓你這母狗的騷氣玷汙我們家一寸一隅!你最好給我聽話一些,否則,我讓你死得連灰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