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琪在王家很閒適,沒有人打擾,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什麼都沒有想,腦袋裡一片空白。很安靜,安靜到似乎能聽到冷氣的聲音。
突然門外的動靜把這裡的寧靜打破。
“喲,這不是我琪姐麼?終於捨得回來了啊。”一個盯著莫西幹髮型,帶著單顆耳釘的年輕男人十分沒禮貌的開啟房門,朝著裡面陰陽怪氣的說道。
王安琪坐起身,嫌惡的看著來人,“王名章你能不能有點素質?誰允許你不敲門就直接進來的。”
“你可是我姐,哪那麼見外,還需要敲門麼?”王名章吊兒郎當的模樣,在王安琪的屋子裡晃盪了一圈,最後站在梳妝檯前,隨手拿起上面擺放著的化妝品,不停搖著頭髮出嘖嘖的聲音。
“有話就快說,別打擾我休息。”王安琪說。本想直接把他趕出去,但是忍了下來。畢竟有些事,還需要在他這裡瞭解。
王自成活了大半輩,套不出話,王憲章更是不會對她說什麼。也只有王名章,除了花錢外再沒其他能力了。
王名章顯然不想如王安琪的意,他走到床邊坐下,說:“我說琪姐,你在背後跟爸說我壞話可就不太好了。我也沒偷沒搶,就是有點小愛好,怎麼好像就天理不容了?”
“你那也算小愛好麼?”王安琪言辭冷厲,她說,“你要真是閒的無聊就學著打理公司,你這個樣子遲早把你自個毀了。搞不好王家都會被你給毀了。”
“怎麼會呢?這麼大的鍋我可背不起。”王名章笑著,不以為意,“我不過就是玩點藥,沒你說的那麼嚴重。”
“你還當我是危言聳聽麼?”王安琪愣著眼說道。
“我說姐,你是離開家時間太久了,家裡的事你都不知道。”王名章順勢往床上一趟,手臂向上伸著,“我可跟你說,現在咱家跟以前不一樣了。就我玩的那點藥,以後對咱家來說就是冰山一角。”
“怎麼就不一樣了?”王安琪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
王名章順著王安琪的話就說:“當然不一樣了,我聽一塊玩的幾個人說,現在文天投資帶著咱家玩呢。你看人家,那是君臨天下啊。什麼都敢玩,都說現在市場上的貨都是他們的。你說,有沒有咱家的份啊?”
“王名章你別胡說八道。王家做的都是正經生意。”王安琪把情緒調動起來,斥責著王名章。
在王名章眼裡,王安琪仍然是那個深閨不出的乖乖女,並不瞭解他所說的這些事。更想不到,王安琪還會有其他身份。所以說起話來,就是肆無忌憚。這也是為什麼王自成因為吸毒溜冰這事兒痛罵了他一頓之後,過來王安琪這裡找茬的原因。
哪知說著說著竟是被王安琪繞了進去,王自成百般藏著的話都被他一股腦說了出去。其實,王名章並不瞭解王家的情況,奈何其他公子哥們知道,一來二去,他也瞭解了不少。
王安琪的話在王名章看來簡直太幼稚,金錢至上,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他不屑的說道:“切,什麼正不正經的,能掙到錢的就都是正經的。”
王安琪懶得跟他爭辯,既然想知道的事已經知道,哪裡還會任由王名章在她房間,惹她煩。一伸手把王名章從床上拉起來,推向門外。
王名章被推了一個踉蹌,登時不高興了。他是來興師問罪的,結果還沒開始發飆就被人往外趕,還是這個一直都軟弱的姐姐。他不服,轉過身指著王安琪,剛要說話,手指頓時傳來一陣劇痛,被王安琪拽著拉著門口,一腳就踹了出去。
頓時王名章哀嚎的聲音在別墅裡迴盪開來。
王名章揉著屁股,指著王安琪的房門大罵:“草,王安琪你給我等著,別以為你是我姐,我就不敢收拾你。”
然而,裡面根本沒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