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檬平躺在下面柔軟積葉層上,褐色的已經乾枯了松樹葉,與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反比,使得她的面板顯得更如雪一樣白,玉一般光滑。
白玉美人!
我油然想到了這個形容詞,伸出一隻手愛戀地撫摸她手上的肌膚。緩緩往上,再折而往下。
忽然,張雨檬的雙腿併攏,身體微微發顫。
可能是因為上次我們瘋狂一夜,而且因為是第一次,特別的痛,讓她心裡多少還是留下了陰影,現在難免感到緊張。
“別緊張,我會溫柔點。”
我柔聲跟張雨檬說。
張雨檬閉上眼,緩緩點頭。身體放鬆下來。
我爬了上去,一種無比舒服的感覺瞬間傳來。
被包圍,充盈,讓我迷醉!
雖然我想好了要對她溫柔點,可是很快還是失控了。
樹林裡很快響起了撞擊聲,我們旁邊的一株細小的松樹被張雨檬緊握,不斷的顫動。時不時地看到松樹葉抖落下來。
走出松樹林的時候,已經是黃昏,夕陽斜掛西山頭,淡淡的餘暉照射在張雨檬的臉頰上,像是披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輝。
張雨檬回頭看了看我,戀戀不捨地說:“我要回去了。”
“嗯,你明早打電話給我,手機開機。”
我握住張雨檬的手說,其實我更想讓她和我一起去大山鎮鎮裡的小旅館,繼續瘋狂,但知道她媽那兒肯定不同意。便忍住了。
“嗯,咱們下山去吧。”
張雨檬點頭說。
隨後我們手牽著手,順著上山的羊腸小道往我停車的山嶺走去,走到一個岔路口的時候,忽然聽得叮鈴鈴的鈴鐺聲,張雨檬嚇了一跳,急忙縮到了我後面。
我詫異道:“怎麼了?”
張雨檬說:“不能讓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要不然又有閒話了。”
農村最多的就是長舌婦,一天閒著沒事幹。就坐在一起擺東家長西家短,尤其是這種事情,她們更有興趣,所以張雨檬還蠻忌諱的。
張雨檬隨後便要去旁邊的一叢灌木林後藏起來,可就在這時一匹駝著兩個口袋的馬就從前面的岔路口走了出來。
馬後面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面板黝黑,臉上皺紋斑斑,身上的衣服很髒,口上叼著一根菸槍,一邊走一邊啪啪地大口抽菸。
男子一走出來,就看到了張雨檬,眼中露出好奇的神色,說:“雨檬,你怎麼在這兒?”
張雨檬顯得手足無措。眼神閃爍,慌亂地說:“小叔,我帶朋友到處逛逛?”
我一聽是張雨檬的小叔,連忙迎了上去,掏煙發給張雨檬的小叔,說:“小叔,抽菸!”
張雨檬的小叔看了一眼我遞給他的煙,眼中頗有驚訝的神色。
這次回老家,為了裝逼,充場面,我抽的煙全是一百塊一包軟禮印象,鄉下人抽二十塊錢一盒的煙已經很少的了,軟禮印象更是等閒難得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