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等來一天,到頭來被一初哥上了五次之後。(.初哥當天就坐飛機回北京,不留下一絲眷戀。這就是安惠的人生,可是她似乎不後悔,看著周陽坐上出租去倫敦希思羅機場。雙腿痠軟,腳下像是踩了棉花,剛破瓜就做了五次愛的安惠回到宿舍裡面,三年來第一次上了msn,發了個資訊給小妖精。
“他同意了婚事。”
&nsn訊息,往往是秒回的。可這一次,安惠卻等了好久,才等到小妖精回了一個:“知道了。”
……
食髓知味,初嘗女人妙處的周陽硬生生要了安惠五次。安惠身子發軟,他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在安惠面前他強裝著,坐上出租之後他可就再也裝不下去,癱軟在計程車後座上。到希思羅機場後,坐在候機大廳裡就睡著了。好不容易坐上飛機,飯都不吃就倒在頭等艙裡睡著。
一覺醒來之後,已經是臨下飛機前夕。周陽讓空姐拿了一份飯,吃了一點後看著舷窗外的雲層,默默發呆。安惠的音容與身子浮現在他的眼前,他嘴角帶著壞壞的笑容,有幾分猥瑣。安惠這些年為自己付出這麼多,這一次自己欠她的,又多了幾分。至於小妖精,儘管她不說,但是周陽知道。自己欠她的,只多不少。
可是這一切,只能繼續欠下去。
至於張玲。
周陽眼神中出現一絲唏噓,這恐怕只是一個夢。就好像是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跟妖精發生關係一樣,她是個玩不起的女孩。你要了她的身子,她這輩子都是你的人。相反安惠不是,安惠是個能玩的起的女人。周陽現在要了她的身子,她將來肯定也會有自己的丈夫。周陽的腦海中不由出現我的身影,他笑了笑說:“她也是個玩不起的女人。(.廣告)”
周陽口中的她,說的是張玲。我睡了張玲的身子,張玲這輩子都不會再嫁人。這一點周陽比我看的透徹,可憐我自己都不明白張玲為什麼整天膩味在我跟夏婉玉的身邊,反倒是一個外人明白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再次回到北京。
這一次周陽不耽誤一分鐘,司機老陳的車就停在機場外面。周陽剛一下車,就上了奧迪。一路疾馳回到家裡之後,周陽就再次來到老爺子面前,往老爺子面前一坐,笑著說:“放了他吧,我願意跟木心結婚。”
老爺子點了點頭。
拿起電話說了兩句,隨後放下電話看著眼前的周陽說:“不用了,他已經越獄。”
周陽眉頭一皺,隨即就是狂喜。這兩天裡,自己都在為到底要不要跟皇甫木心結婚而煩惱,現在孫有波逃獄,自己完全不用跟她結婚。周陽嚥了口唾沫,仰起頭看了看眼前的老爺子。老爺子卻看著他的眼睛,笑著說:“周陽,你認為這個事能有迴旋餘地嗎?”
周陽怔了,悟了,明白了。
他哽咽了一下,說:“我希望能再去一回上海。”
老爺子點了點頭說:“去吧。”
……
在那個不知道在那裡的監獄裡發生了一個大事兒。這個號稱全中國最嚴密的監獄裡,竟有犯人越獄。犯人利用獄警的大意,將獄警擊昏在囚牢裡,用獄警身上的鑰匙開了手銬腳鏈,離開逼仄的囚牢,饒開紅外線徒手翻越八米高的圍牆,不顧圍牆上帶電鋼絲網的危險,離開監獄。
監獄外面的世界,是成片的高山,高山上面白雪皚皚。孫有波越獄時,恰逢小年夜。寒冬臘月,四周蒼茫荒涼的讓人心碎。孫有波身上只穿著薄衣,腳上更悽慘,一雙襪子都看不到。赤著腳踩在雪地上,朝著遠處的高山跑過去。到底是全國最嚴密的監獄,獄警之嚴密不是吃乾飯的。
孫有波剛走出去不到五分鐘,這個事就被獄警發現。獄警當即聯絡監獄長,監獄長是個服役軍人,聽到這個訊息之後,當即下達命令。封鎖附近所有道路,監獄裡百分之六十的警員帶著警犬外出,一定要在第二天黎明前,將犯人緝拿回來。在監獄長的命令之下,獄警全員出動,警犬嗷嗷亂叫,讓寂靜的夜裡平添一絲危險急迫的韻味。
雪夜裡緝拿犯人,不是個簡單的工作。但好在有警犬幫忙,再者說犯人離開時,在雪地上留下許多腳印。儘管犯人很聰明的故意踩出一些腳印,蠱惑獄警。但獄警一眼就看穿了犯人的詭計,再者說在寒冷的情況下,警犬的鼻子很敏感。它們嗅了嗅犯人在服刑期間用的生活用品以及身上的衣服,在雪夜裡如同荒狼一樣就躥出去,給人一種它們就是狼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