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大叫了三聲壞了,吸引了不少旅客的目光。
並不是因為熊孩子說話奇怪,而是因為熊孩子衣著俏皮,胸前兩個鼓囊囊的大饅頭似乎又長大了幾分,越來越豐腴,就連臀部也跟著翹了起來,看上去十分讓人有**。熊孩子今兒個穿的也十分誘惑,帽子墨鏡t恤短褲,大白腿白的誘人。不少同航班的旅客都紛紛側目,熊孩子在眾人的目光之中,徑直離開機場;。
她在機場外面等出租時,一輛寶馬停在她的面前,是剛才同航班的一箇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說:“小妹,可以載你一段路嗎?”
熊孩子翻了個白眼,惡語相向說:“大叔,麻煩您泡妞也要開個上檔次的車行不。就我這樣的女孩,不說大智近妖,但是也差不多屬於傾國傾城了。你要是有一個上市公司,你趕緊滾蛋,你有兩個,你滾的更遠。你配不上姐姐我,就你這熊樣,開一bm,就要泡我,我看您還是省省吧。您要是有一泰坦尼克,我估計還能讓您請我吃一飯,你要是能炸了靖國神社,我晚上給你吹小弟弟都不是問題。可是,您有本領嗎?你看你穿著衣服……誒誒,你怎麼走了,你不是要載我嗎?回來啊。”
熊孩子一出口,任何鬼神都能嚇跑。
嚇跑了一箇中年大叔的熊孩子整理了一下胸前沉甸甸的大白兔,似乎頗為煩惱為什麼自己去了一次印度日本,這胸部就變大了一圈。真是不習慣,胸前的壓力頓時大了許多。好不容易遇到一出租,上車之後卻是個男司機,男司機眼睛不停熊孩子的大白兔上看。
熊孩子瞥了一眼說:“大叔,麻煩快點行嗎?我急著去賣身,晚了人家都不要我了。”
“啊?”計程車司機嚇傻了,怔怔的看了熊孩子半天。熊孩子學著在亞洲最大紅燈區,日本的歌舞伎町一番街見到的那些女人的樣子,做了一個媚態嬌聲說:“大叔快開車了,人家急著去賺錢呢。”
計程車司機總算從幻想中掙扎出來,嘆了口氣再瞥上一眼熊孩子的大白兔,感嘆一聲這樣的女孩竟是個賣身的,這年頭真是朝錢看齊啊。其實司機很想問問眼前這妹子一晚上多少錢,不過司機想了想家裡的老婆孩子,最終只能默默開車,時不時瞥上兩眼熊孩子的大白兔。
熊孩子將兩個大白兔抱在懷裡,就如同抱了兩個稀世珍寶一樣,不讓司機看。司機尷尬的笑著說:“小妹,像你們這樣的,一晚上能賺多少錢。”
熊孩子思考了一下說:“這要看情況,如果生意好的話,一晚上能賺好多好多,生意不好就有點少了,經常入不敷出。幾個月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司機有些驚訝,問道:“難不成,你們是專門服務特殊人群的;。”
司機口中的這個特殊人群,是高官之類的。
現在有不少女孩專門做高官們的暗.娼,服務這樣的人,身材妖嬈,形態嫵媚,往往是伴隨著錢權交易的。不過這事兒似乎隨著那次大選,就消失不見了,特別是在上海,哪個人敢皇帝頭上作亂,給人家上眼藥。貪官們都不敢出手,她們這樣的女孩自然消失不見。
熊孩子臉紅了紅,笑著說:“哎呀,不是了。我們是服務普通顧客的,哼哼,我這次去的地兒,那個傢伙就經常欠我嫖.資。你是不知道,他欠了我好多好多錢呢。”
“多少!”司機睜大了眼睛。
“讓我計算一下。”熊孩子想著。
想明白之後,熊孩子大言不慚的說:“五毛,他欠我五毛,這次我過去是免費的,所以這一次是不可能問他要錢了。”
“……啊!”司機十分想大叫一聲,老子給你一塊,你陪老子一晚上。不過司機很快就反應過來,這女孩是不是傻啊。可是看這女孩鬼精的眼神,就知道她聰明絕頂,就差禿頭了。女孩醉人一笑,說:“大叔,你走神了,趕緊開車吧。你也會遇到那個不願意問你要錢,但是願意為你付出一切的女孩。”
司機恍然大悟,震驚的看著女孩。
女孩壞笑一下。
車到福地花園,熊孩子走在繁華街道,並不著急去傳說中的別墅區,而是看著四周的一切,漫步來到那座‘生如夏花’前,她凝視著,嘴裡喃喃道:“生命應如夏花,絢爛多姿。”
轉念一想,她說:“難道死亡,非要用秋葉靜好來代替嗎?”
她晦氣的呸了一聲,從揹包裡面拿出一支繪畫筆,調皮的走上去,在門上面畫了一個小狗,小狗在趴著,翹起屁股,她又在後面畫了另一隻,兩隻狗在交合,其中一隻趴在另一隻的背上,她紅著臉說:“好邪惡,好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