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凌雲落此時，手還搭在宇文靜的肩膀上。
並且身邊沒有任何的靈力彙集。
他們兩個此時就已經死在眾人的圍毆之下了。
眾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凌雲落明白，他們需要一個解釋。
之前都說是秦鳴殺害了一起的同伴，現在是你殺害的。
物證就是畫面上，他拿著兩個人的頭，還踩著一個人頭。
甚至他們看向凌雲落的眼神，都不是以前那種，似乎成了一種質問。
“我以為是閻帝，無端殺戮，結果是你，什麼鍋都讓閻帝背了，你說他是你大哥，我呸。”
“就是，虧了我以為你是一個大英雄，大義滅親。”
“就是就是。”
此時此刻，凌雲落的臉色，慘白無比。
他錚錚的看著天空中的自己，邪魅的笑著，眼中沒有絲毫的懺悔，還有那麼一抹嗜血的興奮。
凌雲落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彷彿現在，就是空中的自己。
雙手上彷彿，充滿了兄弟們的鮮血。
“居然是我殺的……趙剛……好兄弟……不，我不配……”
凌雲落眼前一黑，腳下也開始不站不穩了，晃晃蕩蕩的。
他以前懷疑過秦鳴無數次，當然也懷疑了趙剛他們。
但是，事情最終的結果，居然是他，居然是他……
是他殺害了自己的小夥伴，殺了他們過命的兄弟。
他還記得，他跟趙剛還有龍陽是一起加入天字號小隊的。
第一次任務的時候，就是他們三個一起完成的。
只不過那會他們三個還不是特別的熟悉，配合也不是特別的好。
被天魔一族困住之後，龍陽把自己最後的水分享了出來。
趙剛更是把最後一塊肉乾，分給了兩人。
他們的感情，也是在這一次，徹底建立起來的。
但是他親手殺了趙剛他們。
瞬間，凌雲落再也承受不住這種壓力了，喉嚨處一甜。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此時此刻，眾人看著凌雲落，之間他身上閃爍著一種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