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已末,秋風四起,眨眼間,這大地已換上了新裝,天機閣外更是一片新的美景,這漫山的黃色,讓人不經浮想聯翩,此時此景,正印證了那句詩詞“畫中有詩,詩中有畫。”
天陽慢慢悠悠的來到了長宇的住處,看沈忠和沈誠守在外面,於是上前問道:“你家少主在休息?”
“不,少主他沒有休息。”一旁的沈誠回答道。
“沒休息,你們兩杵在外面幹什麼,還不進去照顧你家少主。”
剛說完,天陽便邁開步子,想跨進去,腳還沒落下來,就被沈忠和沈誠拉了回來。
“我說你兩幹什麼呢?這是我天機閣,難道進去看看長宇還不行嗎?”天陽又氣又不解的問道。
“少閣主,實在對不住,不是我們不給你進去,是現在進去怕打擾了我家少主。”沈誠解釋道。
“打擾?你家少主在裡面做什麼?難道還怕人知道不成?”
“少閣主,實不相瞞,自從少主改名之後,這都一連好幾個月了,少主他每天,總要搓著機關環好幾個時辰。”沈忠解釋道。
“那你們怎麼不早點告知於我。”
“本來想去通知您的,可後來聽您的侍從說,您有事外出,不知道何時方歸,如今看你過來看少主,想必剛回來吧。”沈忠回答道。
“外面怎麼如此吵鬧,想必是我們的天陽大公子回來了吧,你們就一起進來吧。”諸葛長宇開玩笑的說道。
天陽看了看沈忠和沈誠,沈忠和沈誠不好意思的把攔路的手放了下來,隨後天陽大步向前來到長宇面前。
“你啊,你啊,真不讓人放心啊,你說我才走了那麼幾個月,你就茶飯不思了?”天陽誇大其詞的說道。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啊,我只是閒來無事,用著空餘的時間,把發生的事情,和要做的事情屢屢清楚罷了,不過還是要多謝你的關心,這才剛回來,就想起我這個病人來了。”諸葛長宇微微笑道,眉宇間透著一股自信和堅定的信念。
“你少跟我來這套,不過你說要做的事情,是什麼事情?不會真打算報仇吧?”
“報仇?”諸葛長宇突然笑了起來,“瞧你說的,這報仇是下下策,但是不報仇,也不等於坐以待斃,我用了這幾個月的時間,想到了另一條路。”
“另一條路?”天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坐在床上的諸葛長宇。
“是的。”諸葛長宇掀開被子,把腿放了下來,沈誠蹲下去給他穿鞋,沈忠便扶起了諸葛長宇:“總不能讓我們的少閣主站著和我說話吧,去書房,我慢慢將此事與你道來。”
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書房,待諸葛長宇和天陽坐下後,諸葛長宇示意沈忠和沈誠到門外守著,看來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當今世道險阻,黎明百姓苦不堪言,我想解救水深火熱中的百姓。”諸葛長宇用堅定的眼神告訴了天陽他的想法。
“長宇,你是不是瘋了?要解救百姓,必須要再次捲入朝局,這樣一來,一旦被秋明山知道你的身份,就會以謀逆罪處斬了,就算你勉強入了朝,做了官,就能憑一己之力鬥倒那些貪官汙吏,一旦行為有所差池,小命不保啊;此路萬萬行不通,我不同意。”天陽激動的立馬站了起來,向諸葛長宇分析眼前的形式。
“你先別激動嘛!聽我慢慢道來。”諸葛長宇看著天陽那激動的樣子,便笑道,“此事我已反覆深思過好幾次,走入朝為官的路,的確是行不通的,但是誰說幫助黎明百姓,就一定要入朝為官?”
“那你打算怎麼做。”天陽聽不是長宇本人去,想必他還有別的計劃,便坐了下來,聽他細說。
“是的,現在朝綱紊亂,朝局動盪,貪官汙吏更是多的數不勝數,但是隻要有爭鬥,我就有辦法讓那些貪官汙吏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