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一頭霧水的樣子,本我想了一會後對我說
“我給你舉個例子吧,比如說一個蘋果,你是果肉,我是果核,你在外面,我在裡面,咱倆都是蘋果的一部分”
本我說完後面帶微笑的看著我,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明白了一些,按照我的理解就是我倆都是劉強的組成部分,而他則是在我潛意識深處,我把我的理解和他說了一下,他思考了一會後點點頭說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但是也不完全對,我倆的分工不同,簡單的說就是他負責感性,而我負責理性。
此時此刻我忽然發現我長的還挺帥的,尤其是一本正經和別人說什麼的時候。
本我說之前他一直在我的潛意識中,從小到大都是,並沒有形成實體,也就是在我身死的時候他忽然化成了實體,我忽然想起了一些裡說的奪舍肉身之類的事情,本我看著我笑了笑說我沒必要這麼想他,因為我倆完全可以共生,談不上什麼奪舍之類的事情。
本我這麼一說我的臉頓時紅了,看來我心裡在想什麼他也是知道的,我嘆了口氣問他是不是說以後他就會一直存在,他點點頭說理論上是的,他說其實每個人都存在本我與自我,只不過大多數人的本我都沒有形成實體而已。
我看著本我一本正經的樣子覺得他並不像是騙我的樣子,我稍微安心了一點,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我就沒必要再去糾結這些沒有意義的細節,我問他知不知道小云的下落,本我說小云安然無事,讓我不必擔心,等我肉身恢復了自然會和她聯絡上。
和本我不鹹不淡的聊了一會後本我說時間不早了我該回現實世界了。
話音剛落便對我揮了揮手直接把我送出潛意識空間,瞬間傳來一陣眩暈感,等眩暈感消失後我發現我正躺在崔小白的酒吧裡。
崔小白鄭三哥以及張涵等人關切的看著我,看我醒來後張涵立刻捂著臉哭了起來,鄭三哥也是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對張涵說著什麼,他們說什麼我完全聽不見。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我張嘴說話卻只能發出嗚嗚的怪叫,鄭三哥和張涵也發現了我的異常,在吧檯裡看出的崔小白放下手裡的書走到我身邊伸出手指閉著眼睛把手指搭在我的額頭上,過了一會崔小白睜開眼睛對他們說著什麼,鄭三哥似乎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張涵也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我。
當時我認為這應該是死而復生的後遺症,但是讓我後半輩子一直這樣那還真不如讓我死了,正當我想著後半輩子的悲慘人生時腦子裡忽然出現了崔小白的聲音
“劉強,你試著像用天眼通那樣,把你的意識分開兩股分別集中在左耳和右耳的位置”
我詫異的看著站在一邊的崔小白,崔小白對我點了點頭,示意我按照那樣去做,我閉上眼睛嘗試著調動自己的意識集中在兩個耳朵上。
我按照之前開天眼的方法把意識集中在耳朵上可是卻沒能成功,按照之前的方法去做的話並不能把意識分為兩股,如果把所有意識集中在一隻耳朵便會傳來一陣陣震耳欲聾的聲音,我越是著急越是不能集中意識。
這時腦子裡又傳來崔小白的聲音,他讓我把自己的意識想象成一壺水,分別倒在兩個杯子裡,我又按照崔小白說的方法試了一遍還是沒成功,正當我準備第二次嘗試的時候我體內的本我忽然對我說
“你放鬆,你把你的意識集中在左耳朵上,剩下的事情我幫你解決”
本我說完後便沒了動靜,我按照本我說的把意識集中在左耳朵上,我的意識剛剛集中到左耳朵上,便感覺一種非常玄妙的感覺蔓延全身,隨即耳朵嗡的一下恢復了聽力。
這種感覺舒暢,就像感冒後耳鳴鼻塞忽然一下暢通了一樣,在聽力恢復的那一剎那無數聲音瞬間進入我的耳朵,有笑聲有哭聲伴隨著許許多多對話的片段同時湧入我的耳朵,彷彿有無數人在同時說話一樣,頓時我感到一陣陣頭暈。
我睜開眼睛錯愕的看著崔小白眾人,崔小白開口讓我先把意識從耳朵裡撤回來,我按照崔小白說的把意識從左耳裡撤出,耳朵裡那種嘈雜的感覺立刻消失,聽力也恢復的和之前一樣了。
我使勁的揉了揉耳朵問崔小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張涵看我沒事了立刻跑過來抱住了我哭了起來,邊哭邊說我嚇死她了,我摸著張涵的頭髮說我沒事。
崔小白笑著看著我對我說發生了什麼事只有我自己最清楚,他不過是用正確的方式引導我而已。
鄭三哥坐在桌子上抽著煙也是一臉壞笑的看著我,安慰了張涵半天后她才平復下來坐在一旁抽泣著,崔小白笑呵呵的看著我對我說
“恭喜你,又有了天耳通的能力”
我更加吃驚的看著崔小白及鄭三哥,鄭三哥掐滅煙對我說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機緣,如果我不說他們絕對不會過問,只是希望我以後別把自己的能力用在歪門邪道上。
崔小白聽鄭三哥說完後也點了點頭,之後崔小白走到我面前對我說
“你這次身死是個大機緣,也正應了置之死地而後生那句老話,如今修行界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希望你能夠用運用好你自己的能力”
崔小白一本正經的說完這一席話之後我在聯想到中陰界所發生的事情我便覺得真的有可能是出事了。
崔小白嘆了口氣對我說起了那天在神國所發生的事情。
如果按照崔小白的計劃,他那次親自去神國就是奔著把神國連根拔起的打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