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春離我市還是有些距離的,如果開車的話大概要開一整天,東子開車,我坐在副駕的位置,張涵和妮妮在後面,上高速後東子說路上就不休息了,直接開回去,我說最好還是休息一夜,免得他太累,東子聽我這麼一說笑著對我說
“劉強看來你對六神通還真的是不太瞭解,六神通裡面他心通就算幾天幾夜不休息都不會覺得累”
聽東子說完後我嘖嘖稱奇,東子說就像我的天眼通除了明善惡知因果之外能看到一些鬼物一樣,他心通也是除了知眾生心中所想辯世人對錯之外還有就是能非常專注的幹某件事而不覺得疲勞。
我對東子說覺得他心通的作用要大於天眼通,他心通就像會讀心術一樣神奇,東子聽我說完後搖搖頭說其實在很多方面天眼通要比他心通要強的多,只是現在我還不能很好的運用天眼通而已,其實就他現在來說對他心通的熟練程度也僅僅是少一半而已,至於另外多一半則需要自己的機緣了。
張涵和妮妮安靜的待在後面,由於房車座椅可以大幅度調節,張涵把座椅調到了一個非常舒服的姿勢,閉著眼睛半躺在後面,妮妮眨著大眼睛非常認真的看著車窗外,東子心情不錯,邊開車邊吹著口哨。
我忽然想起關於小霞的事情,問東子高家有沒有找到小霞,東子搖搖頭說找是找到了,但是在他們找到小霞的幾分鐘前她剛剛自殺,等高家的人發現她的時候屍體還熱乎著呢,這事鄭三哥他們也參與了,鄭三哥用法術檢視了一下她的屍體,結果發現小霞在很多年前已經被人奪了肉身,自殺前奪舍她的人抹除了她這幾年的所有記憶。
我問東子這件事在他看來是不是和神國有關係,東子搖搖頭這他倒不知道,但是他用他心通的能力去感知了一下佛國,他苦笑著說不知道是不是他他心通的能力沒有完全掌握的緣故,他當時的心臟非常的疼,就有有人用刀在他心臟上戳一樣的疼,他從沒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他覺得神國並不是他們現在所能撼動的了的。
我問東子去了我市以後有什麼打算,東子說到時候再說,目前還沒想好,暫時他應該會住在崔小白的酒吧,沒事的時候還能幫幫忙什麼的。
說到這裡我問東子和崔小白是怎麼認識的,東子說當初正是崔小白讓他熟練的掌握了他心通,至於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東子並沒有和我詳細說明,我也沒問他這件事前後的經過,他如果想說的話自然會告訴我。
東子我們開了一天一夜後終於回到了我市,經過了這一天一夜的趕路張涵我倆已經摺騰出了黑眼圈,妮妮和東子一點事都沒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東子直接把我們送到了我家小區門口,妮妮也跟著我們去一起下車了,東子說他最近應該一直在崔小白的酒吧,如果有事找他去那直接找他就行。
張涵妮妮我們三個人回到家後妮妮似乎對我家並不是太滿意,用她的話說她覺得我家怪怪的,首先我家沒有土炕,也沒有床桌,我跟她解釋說現在城裡很少有那個東西,弄的妮妮對我家還挺失望,其次是妮妮覺得我家似乎有什麼很強大的禁制在保護著,雖然她並沒有感到有什麼不適,但是她也是覺得有些彆扭,妮妮說這個禁制絕對絕對不是凡人佈置的,張涵皺著眉頭問她嘴裡說的禁制到底是什麼東西,妮妮若有所思的搖頭說她也不是很清楚,總之就是一個很厲害的東西。
三個人又說了會話洗漱完畢後我們便都回屋睡覺了,妮妮似乎並沒有睡過帶彈簧的床,她爬上床後覺得非常有意思,站在床上蹦了半天才躺下睡覺,回到我的房間後張涵已經躺在床上,無奈的笑著說雖然妮妮已經化形了好幾十年了,但是如果換做人的年齡的話也就是相當於幾歲的小孩,而且這小丫頭本原形是一隻小黃皮子看來以後我可有的受了。
我躺在床上後問張涵對妮妮有什麼看法,張涵嘆了口氣說順其自然吧,我所經歷的一切全部都是我的機緣,至於以後怎麼樣誰也說不清楚。
張涵說完後便把關了床頭櫃上的檯燈,和我說了句晚安扭臉睡了,我也沒多想,再加上從東北坐車回來累得要命,沒過一會也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我來到了一個非常陌生的地方,這個地方非常像很早之前的那種筒子樓,這棟筒子樓非常破敗,彷彿馬上就要拆遷一樣,地上扔著一些廢棄的日用品和舊報紙,舊報紙被窗外的狂風吹得四處亂飛。
我俯身撿起一張舊報紙看了看上面的內容,報紙居然是1977年的人民日報,我扔下報紙走到視窗發現這棟筒子樓出奇的高,甚至已經超過現實社會中的摩天大廈,外面狂風呼嘯,吹在臉上有種強烈的窒息感,筒子樓牆上寫著一些特殊年代的標語,歪歪斜斜的掛著偉人像。
整層樓並不大,走到盡頭有一條幽暗的樓梯通向樓下,雖然說這個地方非常詭異,但是自從我接觸了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后膽子變得大了很多,要是換做以前非嚇死我不可。
我定了定心神打算去下面看看,樓梯並不長,我順著樓梯走到了下一層,下一層似乎比剛才那一層大了一些,牆上依舊寫著一些特殊時期的標語牆上掛著偉人像,窗外也是颳著風,走到盡頭處同樣有一個黑漆漆的樓梯,下去後依然和上一層一樣,我一連下了好幾層都是這樣,只不過能明顯感覺到上一層比下一層要小一些。
我估計從外面看的話這個筒子樓應該是金字塔的形狀,越到上面越窄,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層,反正是越往下走越大空間越大,但是窗外的景色都是一樣的,從裡向外看彷彿置身雲端一樣,我有些好奇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這個地方到底有什麼用。
崔小白曾經和我說過,存在即是真理,每一樣事物都有其存在的價值,世間絕對絕對不會出現一樣毫無用處的東西,我研究了半天牆上的標語及偉人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這些標語直到現在還會出現在某老舊廠房外面,並沒有什麼稀奇的地方。
那些偉人像更是如此,我忽然發現這些散落在地上的報紙似乎有些不一樣,我趕忙撿起一張來看,居然是一張1947年5月21日的文匯報,我仔細看了一下報紙上的內容,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我走到一邊撿起另外一張報紙,年份仍然是1947年5月21日,但是報紙卻變成了大公報,我又仔細的看了一下報紙上的內容,一樣沒有任何收穫,我之後又撿起地上的好多報紙,報紙日期全部都是1947年5月21日,但是報紙卻是五花八門,看著地上這些報紙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1947年5月21日肯定發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