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健父親走出臥室之後我問鄭三哥桌子上的香是怎麼回事,鄭三哥說那根菸莫名其妙的折斷了,被旗袍女鬼的怨氣折斷的。
和鄭三哥聊了幾句後我便乘電梯下樓,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掏出那根紅繩,用打火機點燃了這根繩子,這根繩子比市面上常見的紅繩要硬一些,像是被什麼東西浸泡過一樣,說來也怪打火機火苗剛一碰觸到繩子,繩子瞬間就燒著了,冒出幽幽的藍色火苗,不到五秒鐘那根紅繩便成了灰燼。
我仔細檢查了幾遍,確認紅繩已經完全燒成灰燼後才放心,我拿手機給我媽打去電話,問下堂弟那邊情況怎麼樣,我媽說堂弟已經從急救室裡出來了,目前情況還是不是太好,能不能醒過來還得靠他自己的求生意識。
我跟我媽說這邊有點狀況,張健的事和堂弟很有大關係,我在這邊把事情弄明白再回去,我媽說讓我自己小心。
掛了電話回到張健臥室後看見鄭三哥和張健父親都在臥室裡,鄭三哥看我回來後讓我又跟張健父親非常仔細的說一下張健自殺前所經歷的事情。
我說完後張健父親看著張健跳樓的那個視窗發呆,眼圈有些發紅,就在這時候從房子另外一個臥室傳來一聲女人撕心裂肺的叫聲。
我們趕忙快步走到另外一件臥室,臥室裡坐著一個滿臉驚恐的老孃們,看到張健父親後結結巴巴的對張健父親說
“老張,剛才我夢到了一個女鬼,說要讓咱們全家魂飛魄散”
坐在床上那個老孃們是張健母親,張健父親安慰了半天后才結結巴巴的給我們說起來剛才發生的事情。
因為早些時候張健母親暈倒的時候夢到了張健,張健在她胳膊上抓出幾道黑手印,張健母親的精神狀態非常不好,大家便讓她在我是休息一會。
張健母親悲傷過度沒過一會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半夢半醒的時候張健母親感到一絲寒意,她睜眼一看發現自己床邊站著一個穿著紅旗袍的女人,屋子裡的那股寒意就是從女人身上發出來的。
張健母親像是被鬼壓床了一樣一動不能動,想開口叫人也不能發出聲音,她驚恐的看著那個女人,女人來到張健母親床邊。
張健母親他並沒有看到女人是怎麼走過來的,感覺更像是飄過來的,女人到床邊後對著張健母親陰森的笑著,之後對她說
“你兒子死有餘辜,我要讓你們一家灰飛煙滅”
女人說完後張健母親便醒了,張健母親說完發生的事情後坐在床上瑟瑟發抖。
張健父親抱著張健母親說讓她不要害怕,有可能是張健去世這件事對她打擊太大,讓她不要多想。
張健母親一口咬定那個女人剛才來過,因為她從來沒做過這麼真實的夢。
張健父親用略帶詢問的眼神望向鄭三哥,鄭三哥抬頭環顧房間四周後對張健父親點了點頭。
張健父親嘆了口氣又輕聲的安慰著張健母親,費了半天勁才把張健母親安撫下來,我和鄭三哥走出臥室後鄭三哥對我說
“剛才的確有髒東西來過,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就是你觀落陰時看到的那個旗袍女鬼”
我問鄭三哥怎麼辦,鄭三哥嘆了口氣說解鈴還須繫鈴人,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旗袍女鬼的來歷。
過了一會張健父親從屋裡出來接電話,嗯了一聲後對鄭三哥說找到那個那天和張健約會開房的那個女孩了,那個女孩在洲際酒店等張健等到4點看他沒來就回家了。
這件事應該和那女孩沒關係,還有就是那個電話的事情也查清楚了,給張健打電話的號碼居然是張健自己的手機號。
張健父親的辦事效率真夠高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把事情都查了出來。
事情彷彿饒了一大圈之後又回到了原點,張健父親問鄭三哥剛才張健母親說的事是不是真實發生過,鄭三哥抽著煙點了點頭。
張健父親問鄭三哥這件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鄭三哥抽著煙沒說話,張健父親也沒催促他,過了一會鄭三哥掐滅煙問張健父親自己能不能帶走張健的幾根頭髮,張健父親被他問懵了,鄭三哥說自己從張健枕頭上自己去拿,張健父親點了點頭說了句請便。
鄭三哥帶著我又回到張健臥室,進去之後鄭三哥讓我去枕頭上撿頭髮,我有些莫名其妙,問他我去撿頭髮他幹嘛,結果他說了句看著我撿頭髮。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走到床上去撿張健的頭髮,我有預感,鄭三哥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指不定又憋著什麼壞水要往我身上招呼呢。
張健生前是長頭髮,還算比較好撿,我在枕頭上撿出五六根之後問鄭三哥這麼多行不行,鄭三哥點了點頭說可以,之後遞給我一個黃色的小布包讓我裝進去,裝好後讓我自己收起來一會有用。
鄭三哥走出臥室對張健父親說自己要帶我去另一個地方作法,能不能成他不敢保證,但是他絕對會盡力,如果做法失敗的話那他們一家人只能自求多福了。
張健父親聽鄭三哥說完後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只是對鄭三哥又說了一句這件事辦成後必有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