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這一招最妙的地方在哪裡麼?”白墨看著林海說道。
“什麼?”林海搖了搖頭道
“那就是,他們根本沒辦法那我怎樣,酒這東西根據個人體質不同,效果也不同,就像你我,喝了這麼久,一樣沒事。
而有的人喝了兩杯便倒下不醒人事,因此明天一定是有一部分人還可以起來的。而那些沒有起來的人是自己貪杯喝醉了酒,又怎麼能怪我呢!”
白墨直接一口氣說了出來,心中不可謂不暢快啊。
林海聽了白墨的話說道:“確實,若真是錯過了明日的點名,也只能怪這些人自己貪杯,而且沒有好好看清楚考核規則!”
“今夜註定睡得安詳!早些休息吧!”說完白墨伸了一個攔腰便直接起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林海看著白墨離去的背影,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最後只是自己搖頭笑了笑便也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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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有不少優秀的學子啊,你看這份答卷,幾乎每一題都回答的很好。”這名正在批改答卷的教習對著旁邊的的教習說道。
“是啊,確實有不少好苗子,唉你看我這邊這個,也幾乎是完美答案!還有這文章寫的也是極好的!”一旁的教習也是開口說道。
“原來是他!怪不得!”
“什麼怪不得,楊教習莫非是發現了什麼好苗子?”一旁的教習問道。
“你看看這張試卷,每一題都答的十分工整,尤其是最後的文章,更是已經隱隱有了大家風範!”那名楊姓教習說著話拿出了一張答卷遞給了之前說話的教習。
“哦,到底是誰的答卷,竟然讓向來嚴厲的楊教習如此誇讚!我真的要好好看看了。”
“林海!”楊教習直接說道。
“林海!是那個蘭陵城的天才少年?”那名接過答卷的教習驚訝的說道。
“應該是的!”
“沒想到,今年我們三才學院竟然還招到這麼一位天才。”那名教習再次感慨道。
“胡鬧,簡直是胡鬧!”突然一旁的楊教習突然大怒。
“這,這是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麼?”那名教習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味道。
聽到這教習的聲音,楊教習再次遞過去了一張答卷:“你看看這個叫做白墨的學子的答卷。”
那名教習接過答卷便看了起來,看了一會那名教習便說道:“這卷子有什麼問題麼?我看這孩子每一題都答的很好啊,甚至不下於那林海的答案!”
“這也是我為何發怒,前邊的答案都很好,但是你看看他最後的文章都寫的什麼!”楊教習的聲音中依舊帶著憤怒。
那名教習趕緊看向白墨的文章,之間白墨的文章題目便寫著《人守禮》。
人守禮,心守靜,悠揚古琴彈君子心。
禮也者,理也。君子無理不動。
禮也者,猶體也,體不備,君子謂之不成人。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白墨便用這些話語做了開頭,一看之下似乎十分契合這次文章所考的“禮”字,但是接下來的話語便是老師畫風突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