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輕輕摸了摸妹妹的頭髮,柔聲道:“阿煙,咱們一定會重振虛彌宗,不讓父親失望的。”
三日後,太白宗。
“峰主,宗主這件事情做的著實過分,那李兮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剛入門的新弟子罷了,怎麼跟峰主您比?峰主您在太白宗多年,可是為太白宗立下了汗馬功勞的。宗主竟然為了她給您沒臉,還為此傷了您,這實在是......”
許良聽了這話臉已經氣的青了,他是那種很容易被人挑撥的性子,這幾天每天都有人在他耳邊說這些話他哪裡能忍,若非修為差距太遠,他都想衝上總主峰跟程浩拼命了。他就是不明白,他對宗門貢獻這麼大,對他程浩也忠心耿耿,程浩為什麼要護著一個小弟子,明明是李兮她先要搶自己弟子的。
現在許良不僅恨上了李兮若,更是連帶著程浩和藍青璃也一起恨上了,想著終有一日要好好教訓他們,一雪今日之辱。
許良直接拍碎了面前的桌案,怒道:“老匹夫欺人太甚!”
剛才說話的弟子退在一旁見此道:“峰主,弟子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不如咱們使個計策,好好教訓教訓他們,也讓他們知道咱們沒那麼好欺負。”
許良轉過頭,皺起眉頭道:“什麼計策?”實際上許良這個性子不喜歡使什麼計策的,在他看來,那些都是陰謀詭計,使出來有失a身份。可這時候他武力值不夠,又是在不想忍,也就耐著性子問了起來。
那弟子湊上前道:“我聽說前段時間宗主還得罪了符峰的峰主丁勉,您也知道,丁勉是把那個丁曉當心肝寶貝一樣護著的。可途風的弟子差點害死丁曉,宗主還護著途風,丁勉本就不滿,宗主在這時候還搶了丁勉的得意弟子李兮,您說丁勉他恨不恨宗主?”
許良眉頭皺的更緊了,其實他是不大想跟丁勉有什麼瓜葛的。比起途風,他更不喜歡丁勉。丁勉這個人太傲了,按說無論是丹峰還是符峰,都要比劍峰低一頭的,這到了哪個宗門都是這個規矩。途風見了自己也是客客氣氣的,從來沒有跟自己有過什麼衝突。
可偏偏這個丁勉,從來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動不動就要跟自己比劃比劃。許良知道,丁勉本身的天資是很好的,並不比他許良差,偏偏人家在符篆之道上還有天賦,哪怕因為研究符篆陣法,沒有太多時間修煉,修為不如他,可也完全可以用符篆來彌補差距。
這讓他覺得十分不舒服,所以哪怕表面上維持著峰主之間的和平,可私底下他是真的極為厭惡丁勉的。現在竟然要跟丁勉合作,讓他覺得十足的倒胃口。
“沒有別的法子了?”
那弟子顯然也知道許良和丁勉的糾葛,道:“峰主,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如今合作只是為了各自的目的,日後您修為高了,再報從前的仇,也是可以的。”
許良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甘道:“好,你說吧,要怎麼合作,我跟丁勉是很少能好好交流的。”
那弟子自告奮勇道:“不如弟子去符峰為峰主說項。”
許良點了點頭,對這個小弟子十分滿意:“日後你就是我劍峰的親傳弟子了。”
那弟子滿臉驚喜的下拜道:“多謝師父,弟子一定為師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許良擺了擺手,道:“得了,這件事情你抓緊時間去辦,你知道的,我脾氣一向不好,我一天也不想忍耐了。另外,你去找丁勉拿拿主意,我們兩個就是聯合起來也不是程浩的對手,問他那兒有沒有什麼好的陣法符篆。”
弟子下拜道:“師父放心,這件事情弟子一定給師父辦好。保證讓師父早日出氣!”
許良點了點頭,讓弟子出了門,心裡卻還是有些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