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蓉勉強撐著身子,衝劍晨露出了個沾血的微笑,向他解釋道。
“這……那我要怎麼幫你?”
劍晨愣了一愣,急道。
“沒事。”
花想蓉笑笑,道:“只要有夫君在,這點傷勢算得了什麼……”
吱呀——
正在這時,房門被人從外推開,安安正好邁步而入,聞言面色一冷,哼道:“要不要臉?”
“安安!”
劍晨回頭,關切道:“你娘她沒事吧?”
安安搖頭,仍冷著一張臉,道:“睡下了。”
“沒經過允許就擅自闖入,你倒是要臉?”
面對安安的突然到來,花想蓉那才泛起微笑的俏臉立時冷了下來,撇了她一眼,輕輕擦了擦嘴角的血絲。
劍晨不禁一陣頭大,突然又泛起一陣溫馨,這般情景,與以前三人同闖江湖時……何等的想像,時光彷彿在這一刻倒轉而回。
只是,今時到底不同往日。
“蓉兒,你為何突然吐血,是被安祿山的勁力所傷?”
一方面出於關切,一方面也也是輕車熟路地岔開著話題。
“不是……”
花想蓉微微搖頭,正要開口,安安已經哼了一聲,瞪了劍晨一眼,搶先道:“你當她那像鬼一般的輕功是隨時都可施展的?”
“若真是那樣,天下間還有誰能是她對手,豈不是想殺誰就殺誰?”
花想蓉笑笑,道:“你倒也不笨。”
劍晨恍然道:“那麼說,蓉兒你是施展了什麼秘術,反而傷及了自身?”
花想蓉點頭道:“這是師父傳給我的一門秘術,一生只可動用三次,若超出此限,即刻經脈寸斷而亡。”
“這是什麼功法?”
劍晨大驚,如此害人害己的功法,他竟是聞所未聞。
隨即又道:“既然此功法傷害如此深重,你切記住萬不可再行動用!”
看著劍晨的情真意切,花想蓉心頭一暖,突然卻又撇了安安一眼,冷哼道:“哼,你當我想用?要不是她心腸歹毒……”
“你說誰?”
安安大怒,打斷道:“你說誰心腸歹毒?”
“自然是說你!”
花想蓉冷冷地道:“要不是你薄情寡意,眼睜睜看著夫君為你自戮,我又何須如此?”
“不,蓉兒!”
劍晨連道:“這一切都是我自願,與安安無關!”
花想蓉嘆息道:“怪不得她叫你傻子,你是真傻……夫君,你為了她可以不要性命,若是為了蓉兒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