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對面十人中,腰牌掛著伍長的軍士大驚,一步衝上前來,上下打量了下安安,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們伍長呢?”
“伍長大人他……”
安安一臉地驚慌失措,心虛地瞄了一眼被劍晨扶著的那位處於昏迷中的軍士,從腰牌上,這人便是自己這方的伍長。
“啟稟大人,咱們正在巡邏時遇上了埋伏!”
管平的面相很憨厚,不像是個會說謊的人,此時安安似乎已經被嚇得呆了,結結巴巴半晌也沒把話給說圓實了,管平見狀配合極為默契地替下了安安向那伍長交代。
“埋伏?”
那伍長一聽,神情頓時也是一陣緊張,連聲問道:“什麼樣的埋伏?對方有多少人?”
“對方只有……一,一個人!”
管平臉紅脖子粗地哽道:“那人的武功好高,打我們簡直就是砍瓜切菜,伍長大人只是開口問了一聲,便被那人一掌切得昏了過去!”
他又指著另外四人,道:“那人速度好快,咱們兄弟連反應的時間也沒有,一瞬間就倒了五個!”
這番說辭是早就商量好的,管平說得極為順口,話音落下,他還不忘身軀顫抖了一下,以表示對那時情況的恐懼。
“倒了五個?”
那伍長目光一凝,打量了下管平,又看看被他扶著的兩個狼牙軍士,疑道:“那你們五個怎麼沒事?”
照管平說的,那人既然武功極高,又是一出手就針對狼牙軍,那麼幹掉了五個之後,這五個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那人只會偷襲,正面相抗卻不是他們的對手?
怎麼可能?
這當中定然有詐!
一念及此,他一隻手背在身後衝自己的下屬招了招,這些狼牙軍配合極為默契,伍長大人的手指一動,後面的九人頓時有了動作。
其中七人一散,以半圓之勢將劍晨等人圍在中間,而另外兩人卻向後退,顯然是以防萬一,準備回去後方大本營中報信。
“那是因為……”
安安在這時突然開口道:“那人沒想殺咱們,而是叫咱們回來給爺帶個口信!”
“帶口信?帶什麼口信?”
那伍長眼中的懷疑之色仍在,緊盯著安安的眼睛問道。
“這……這個……”
安安偷眼望向後方,彷彿害怕身後有人在窺視著他,一個不小心說錯了話便會人頭不保,好半晌才小心翼翼道:“那人說這口信只能帶給爺,其他的人都不能說!”
“放肆!”
伍長大怒道:“你是什麼身份?直接帶給爺?爺會見你?”
“再者,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奸細假扮的,萬一欲想對爺不利……”
“大人!”
安安撲通一下直接跪在了地上,痛哭道:“大人,還請大人高抬貴手,救救小的性命!”
撲通,撲通!
除了安安之外,劍晨雷虎等人也同時跪到了地上,雖然沒有安安那麼投入,但也適當表現出了驚惶與害怕。
“你們幹什麼?”
那伍長越發的搞不懂狀況了,帶個口信而已,這些人也太誇張了一點,難道真的嚇破了膽子不成?
“大人,您有所不知,呃,小的直接給您看看您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