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怎麼樣?
皇甫天逸嘴巴緊閉,當然不會回答劍晨這個問題。》樂>文》 .
目光裡一陣駭然。
他原本以為從劍晨方才展露的功夫裡,已經對這人的修為了解夠多,可想不到,他自以為的理解,卻差得很遠。
皇甫天逸覺得自己已經退到了安全的距離,至少扔出一顆雷鳴彈是毫無問題的,可現在他卻苦澀的發現,自己的判斷根本就是全錯。
安全的距離?
對方輕輕一個閃身,自己那寄予厚望的雷鳴彈便已落到了別人的手中,這算哪門子的安全距離?
“統領大人,我再說一句,你的疑心病可以收一收了。”
安安冷冷地對還愣著的皇甫天逸道:“如果你真的想要一意孤行的話,最後受損失的人還是你,還是狼牙軍,還是你的主子安祿山。”
“你……”
皇甫天逸的心中本已冰涼一片,雷鳴彈被奪,也就意味著他與面前這三人已轉為了敵對關係,憑劍晨展露出來的功夫,他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可似乎……這姓柳的並不想殺自己?
“我說過,咱們之間的關係是友非敵,至於你所疑惑的鳳舞九變,我可以保證,那並不是鳳舞九變!”
安安的語氣緩和了些,淡淡道:“在下也知一些那無雙閣主闖入雄武城,對你家主子造成的心理陰影,可那是安祿山的陰影而不是你的。”
“所以,你大可不必在見到極陽內力的時候,強行將其往鳳舞九變上靠。”
“難道……不是麼?”
皇甫天逸咬著牙,狀態也有些動搖。
當然,那動搖的態度卻非因安安的幾句話,而是對方那碾壓性的實力。
“當然不是!”
安安冷笑道:“天下間極陽內力何其多,如那白焰劍派,如辰州的赤焰幫,又如那五聖總壇,身負極陽內力的人有不少,並非單單只是一個鳳舞九變而已。”
“怎麼證明?”
皇甫天逸緊緊盯著安安問道。
“怎麼證明?”
安安點了點仍在為焦陽輸功的花想蓉,笑道:“如果她是花想蓉,你認為你還能活著?我可是聽說,花想蓉因為那劍晨的關係,對雄武城對安祿山乃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以我們的實力,如果是想對安祿山不利,還用在這裡與你廢話?”
“直接將你拿下,嚴刑逼問出安祿山的下落,再找上門去將其刺殺了,豈非一了百了?”
“皇甫將軍,在下相信……你不是一個守口如瓶的人吧?”
最後一句,已是用了嘲諷的口氣。
可皇甫天逸卻沉默。
他自家知道自家事,若安安真用嚴刑的法子來逼供於他,根本不用考慮,他是一定會出賣安祿山的。
這裡別無外人,安安既然也看出了這一點,在對方絕強的實力壓制下,他並沒有什麼好辯駁的,倒不如痛快點預設了事。
正在這時,花想蓉清脆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好了。”
她淡淡地說著,蓮步輕移,退回劍晨身邊。
焦陽還站在場中一動不動,皇甫天逸這才見,對方原本緊皺的眉頭不知何時已經舒展開來,雖然焦陽面無表情,但隱隱中似乎微帶喜色。
他……
皇甫天逸目光微閃,許是為了繞開安安那敏感的話題,他衝焦陽叫道:“將軍,你感覺如何?”
這一聲並不大,可焦陽雄壯的身軀卻震了震,彷彿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突然回過了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