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權暗中秘令冠楓攜此珠領兩千忠軍,再往黑沙區,於一秘處安營紮寨,每日外出尋喪徒百餘,將其控制,而後全數帶回,冠楓早欲戴罪立功,欣然而去。
說盡喜處再述悲事,許權於一年之內竟折田麟張達兩員上將,許權痛不欲生可謂損失慘重,沈悅見其面露悲意只於府中靜坐,進諫曰“主公尚可節哀順變。”
許權咬牙切齒曰“田麟張達與吾同為患難之交,皆為忠義之士,皆有勇冠三軍之力,今齊身死,吾怎能不悲?”
沈悅默然不語,忽一人入府,竟是陳瑾,陳瑾常年征戰,常以披掛戴甲形象示人,今歲卻身著錦衣華服,金簪玉屣而來,許權見之竟心生不適,許權忙賜其座,二人分賓主坐定,二人噓寒問暖畢,問其來意,陳瑾曰“今薦一人,此人天賦異稟,為可塑之才。”
許權聞之,問曰“何許人也?”
那人名曰靖生,本為泛泛之輩,居於窮鄉僻壤,本欲苦讀求職,卻因其家境貧寒而無法就讀,只得背井離鄉投身入軍,本為張達麾下一無名小卒,手中亦無上古兵器,卻於霧城之戰中僅憑一己之力殘殺敵士三十餘人。
許權聞之,速將其召入府中,靖生本於練軍場中,忽聞主公有請,受寵若驚,豈敢怠慢?卸甲穿衣,馬不停蹄直入許權府中,見許權,當即拜伏於地曰“不知主公何事有請?倘若有令,在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許權見來者虎軀猿臂,面如傅粉,貌似書生,問曰“敢問汝今年貴庚幾何?”
靖生如實答曰“已二十一歲矣。”
許權突如其來掣槍之搠其要害,其勢如迅雷,靖生見之,雖大驚失色,亦無懼色,只於原地無動於衷,許權掌中爍影長槍直刺其面門,其眼未閉,目不轉睛緊盯槍尖。
許權隨即收槍站定,笑曰“吾聞汝僅憑一己之力可敵三十餘人,本心存疑慮,今見汝臨危不亂之態,方才信服。”
靖生聞之,驚魂未定,卻聞許權笑曰“吾即刻封汝為破陣營營內副將,每月金圓七十,立功獎賞另算,汝且莫推辭。”
靖生受寵若驚,欣喜若狂,言曰“在下一屆等閒之輩怎敢受此高職?”
許權忍俊不禁曰“將軍卻莫推辭,休要過謙......據陳將軍所述,汝手中尚無上古兵器,不知此事是否屬實?”
靖生如實答曰“陳將軍所言無錯。”
許權問曰“不知將軍善用何種兵器?”
靖生聞之,若有所思曰“若可賜長柄兵器,即為在下之大幸也。”
許權聞之,即可令人呈上一刀,長刀名曰斬齒,原為上古時期黃帝麾下武臣所持,後流落於三國時期名將魏延之手,魏延因叛蜀遭馬岱斬首後令人將此刃納入國庫,後幾經破折落入孫立麾下上將之手,現已遭許權生擒斬首,而此長刀又已落入靖生之手。
靖生見之,大喜過望,接刃再三拜謝,辭行而歸,許權見其離府,暗曰“外域不愧對人才輩出之名。”
時光荏苒,三月已過,時近秋收,徵期將至,過去三月許權虎踞五城,聘賢納忠,聚精兵二十四萬,良將數以百計,又將名士李郭,允賢納入智囊,且說那李郭,允賢二人乃同門師兄,熟讀詩書,亦知兵法,雖不及沈悅張鶴二人,卻亦可稱為大賢。
再說一日,許權於府中同其子許銳共享閒樂,忽報陳七至,許權出迎,卻見陳七已入城中,二人迄今為止已有一年未見,陳七身著輕紗羅裳,輕扇金簪,玉體若隱若現,嫵媚依舊,而許權卻已不復當年氣盛之時。
許權將其迎入府中座定,敘禮畢,許權即將許銳喚出,許銳已近二歲,已可自若行走,陳七見許銳步履蹣跚入堂,將其攬入懷中,許銳見陳七面熟,亦無拒意,陳七見之,忍俊不禁曰“長得真像你爹。”
許權聞之,笑而不語,二人雖為政治婚姻,行房雖亦為逢場作戲,事到如今卻雙方亦已生情愫,鄭妍入堂見陳七,手足無措,只欠身行禮曰“陳寨主近日可安然無恙否?”
陳七見鄭妍已卸甲織衣,見其一副秀外慧中之態,已無昔日巾幗上將之像,忍俊不禁曰“汝真是......今非昔比。”
無事不登三寶殿,許權知陳七不會平白無事大費周章而來,遂聞其故,陳七答曰“蘊靈山近日因久旱而糧草不濟,若許......若夫君肯賜糧草,實為吾等之幸也。”
許權聞之,不假思索即刻遣人整備糧車三百輛,贈予陳七,陳七見之,大喜過望曰,再三拜謝,許權又遣人備金圓九萬贈予,笑曰“些許糧草何足道哉?不過吾亦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