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的到來,並未引起場中修士的注意。
只有極少數修士抬頭看了一眼,然後就繼續尋找線索。
蘇陽過來之後,也不含糊,直接開始和眾多修士,一同尋找。
來到這裡不久,蘇陽的注意力,就被幾個修士吸引。
“趙兄,聽說花名冊上,現在已經有五六百人了。”
“這五六百人,是真的有嫌疑,還是亂寫的?”
一個修士,十分好奇的詢問花名冊的事情。
花名冊上的名字,基本上都不是亂寫的。
在這個修士詢問後,被稱作趙兄的散修,也開口說道。
“這份花名冊,還是很有說服力的。”
“據說花名冊上的人,在呂夔三人被害時,都不在洞府中,或者都有離開洞府的記錄。”
“像這樣的修士,在黑墟山福地的數量,當然很多。”
“不過事發時,不在自己洞府中,又有能力殺掉呂夔三人的修士,嫌疑就非常大了。”
“那些被記在花名冊上的修士,至少都是符合這兩條的。”
趙姓修士說完,蘇陽就長長鬆了一口氣。
什麼追攝神通,完全就是胡說八道,對方並非單純倚靠追攝神通,找出線索的。
而是藉助清虛門對黑墟山的監控,發現了一些端倪,然後做出了一些推測罷了。
在這個時候,一處山嵐上的龐空眾人,也是一籌莫展。
“這件事情,不好辦啊。”
“這花名冊上的將近六百個修士,別說全部除掉,若是沒有合適的由頭,都不可輕動。”
龐空一開始,顯然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這麼難辦。
他說話的時候,目光也在場中眾人身上搜尋著。
以他的手段,只能藉助清虛門對黑墟山的監控,找出一些嫌疑人。
走到這一步之後,他卻徹底卡住了。
除非找到新的線索,否則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
“龐空師兄,不如摸條魚?”
龐空身旁,一個師弟意有所指的開口。
所謂的摸條魚,是一種世俗中的黑話。
倘若某地積壓了某個大案,需要偵破,可一時半會兒又無法偵破。
這個時候,捕快們便會將平常經常為非作歹的人,寫在一張張紙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