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故....”秦玄不漏痕跡的摩挲著下巴,繞著華藏所在的演武場走了兩圈,也沒有相同其中關鍵,“仇視我?”
在魏斯的記憶中,全然沒有出現過華藏的身影,秦玄不解。
“魏斯!你可還記得我!”正在秦玄遲疑間,華藏的神識傳音在識海響起。
“華藏。”秦玄回道。
“昨天沒能殺你,算你走運!”華藏冷哼一聲,終於調轉了目光看向高出看臺上魏廷的方向,目光中帶著一絲殺機,強行忍了下來。
華藏雖然在於秦玄神識溝通,但手上的筆鋒宛如行雲流水,一刻不停,不多時,一副波瀾壯闊之圖呈現在半空。
“承讓。”華藏朝著臺下拱手,卻沒有換來掌聲,畢竟他畫出的圖看上去很是玄奧難懂,實則根本沒有人能夠看懂。
“嚇!”秦玄險些直接驚撥出聲,華藏所畫的,赫然是守護一族守護的祭壇!連上面那七個坑洞都清晰可見!“不可能,華藏不可能見過守護祭壇!”
“下去吧!這種水準還要來三才俊傑大會,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圍觀修行者大失所望,另一名青年還沒後畫完,便鎖定了勝局。
“大人,您是否很關注本場比試的勝負?”大會的場上執勤間秦玄扮作的魏斯遲遲未動,慌忙跑過來請示。
“恩,我覺得這個短毛鬼畫的不錯,用時也略勝對方,貌似可以直接勝出了吧?”秦玄語出驚人。
“什麼!”圍觀之人倒抽冷氣,天下間竟然還有如此不識貨的巡場官,這根本就是對才俊二字的侮辱,頓時引起一片噓聲。
“這位兄長,看你評論的頭頭是道,貌似是畫道造詣頗高,還請兄長不吝賜教。”臺上另一名青年明顯對秦玄的評論很是不滿,礙於秦玄的身份,拱了拱手,激將道。
“你看你這一副,畫的盡是表象,內涵單一,畫風俗套,何謂才,乃世人罕有之能,爾所化之物但凡尋常畫道之人皆能臨摹一二,我所說是否中肯?”秦玄坦然自若的問道。
“這....”臺上的青年被如此一問,露出了一縷尷尬,周圍觀望之人也被秦玄的說法唬的一愣一愣的,沒了動靜。
“兄長,請上臺展示一二?”青年穩了穩心神,不服氣道。
秦玄哈哈一笑,“展示個屁!你去臨摹這位兄弟的畫,若能臨摹出三分神韻,我便甘拜下風。如何?”
秦玄的聲音不小,周圍眾多觀望者都朝這邊頭來興致勃勃的目光,臺上的青年賭氣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莫要忘了。”說完,收起剛剛所化之圖,馬上再次提筆。
華藏本已祭起手札,打算將自己畫完的圖收起,但在場如此多人都等待著臨摹之事,華藏只能維持影象在半空懸浮。
秦玄終於鬆了口氣,剛剛他便發現華藏圖中的祭壇好似與自己見過的略有差異,擔心華藏馬上收起才設此一局,終於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