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吧,早就說不要來靖德了,這不是自投羅網是什麼?
“我也儘量想想辦法吧。”
秦芷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覆。
太孫臉上露出一抹失望,但很快他就恢復了常態。
“你們先去忙吧,我和覃姑娘說說話。”
孫信瑞遲疑了一下,退了出去。
其餘的人也依次跟著退了出去。
秦芷一錯眼,似乎看到那兩位留守宅院的“內應”,較為年老,約摸三十來歲的男子,臉上似乎閃過一抹有些怪異的神情。
她疑心是自己看花了眼,想再看仔細一點時,那人已經退了出去。
“覃姑娘。”
人都退了出去之後,太孫起身,端端正正地給秦芷行了個大禮。
秦芷不是本土人士,對這些禮節不是那麼地敏感,但也被他的舉動吃了一驚。
“你,不必如此。”
她比起面對兇獸時還要有些慌張。
太孫看到她這無措的樣子,反而放鬆了下來。
這總比她對敵時冷酷無情的樣子好多了。
“覃姑娘,我需要你的幫助。”
太孫直接表明自己的態度。
算起來,這位皇室未來的儲君之一,也不過十八九歲,只是古人原本就顯老成,這出身帝皇家的子弟,比起一般的少年郎又要更成熟許多。
這麼看起來,這位太孫倒像是二十多歲的人。
此時,他直白地表了態,除了看重秦芷之外,也說明事態嚴重,估計已經到了最壞的境地了。
“上京的情況不太好嗎?”
秦芷問他。
太孫眸色一暗,搖了搖頭。
“實不相瞞,很不好。”
再說的他沒有說,但秦芷已經聽懂了。
“我盡力。”
這算是她做出的最大的承諾了。
“覃姑娘,請恕我唐突,孫家在上京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門第了,而且信瑞的為人我最瞭解不過,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子。”
秦芷微微挑眉,這是為孫信瑞說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