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凌翊那樣,表面看上去,他是一個沒心沒肺,成天嘻嘻哈哈的人,可那只是表象而已。如果你真正的瞭解他,你就會發現,他其實是一個很冷靜的人。情況越是危機,他就越是冷靜,越是能想出破局的辦法,也越是能扭轉乾坤。”
“像凌翊這樣的人,才是真正做大事的人,你之所以覺得他可惡和冷血,那隻能說明你還沒有達到他的那種層次。”
“再說說義不理財。過於仗義的人,借出去的錢是要不回來的,這種人交朋友很好,但決不能做買賣。買賣的本質是什麼?是獲利,獲利跟獲義是兩回事。”
“最後一句,善不為官。當官,以前叫父母官,現在說的好聽一點,叫公僕。其實,公僕這種說法太虛,還不如叫父母官呢,這天底下很少有父母會坑害自己的孩子,但僕人偷主人東西,霸佔主人財產,謀害主人生命的事情多的數不過來。”
“當官,是要跟兩種人斗的。第一種,就是刁民,什麼是刁民?未必就是壞的人,但肯定是不服從當官者的人。第二種,就是同僚。在關鍵位置上鬥垮了你的同僚,你才能踩著他的屍體爬到高處。”
“官場的鬥爭腥風血雨,一點都不比戰場輕鬆,心善的人,只能被人當成炮灰來欺負,不心狠手辣一些,不立住你的威風,你這官怎麼能當的穩呢?阿貓阿狗一封檢舉信,都能把你拖下來!”
“當官的人,不心狠不行,不但要心狠,臉上還得做出一副仁善的樣子來,還得兢兢業業,保持低調。所以,官場是最累的。”
權海山笑著說道:“怎麼樣,我說的這些,你能聽懂多少?是不是跟聽天書一樣?”
莎倫眨了眨眼,“是、是有些難以理解。”
畢竟中西方文化有所不同,更重要的一點是,權海山是在商場官場摸爬滾打出來的大師級人物,莎倫卻是沒有太多的社會閱歷,所以權海山的話,很難得到莎倫的共鳴。
權海山倒也不在意,“你能站在這裡,聽我把這些話講完,我心裡已經很痛快了。你只要記住一點,凌翊不是壞人,他只是為了保證我們全隊的利益,必須去承擔一些看似冷血的責任。”
莎倫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不會怨恨凌翊先生的,事實上,能擊敗邪神薩美爾的,也只有他了。如果這次讓薩美爾復活過來的話,那麼我們的整個世界都將被薩美爾所統治了。”
“你能明白這一點就好,走吧,回去休息吧,明天,將是我們跟薩美爾最後的決戰。”
“嗯!謝謝你,權海山先生。”莎倫誠摯的朝權海山鞠了一躬。
兩人結伴走回了房屋,然後各自休息。
這個時候,凌翊已經睡著了。
為了最後的大戰,他必須養精蓄銳,讓自己身上的刀傷早一點恢復。
紫瀾則在昏暗的燈光下,認真的研究那枚巴掌大小的薩美爾徽記。
系統提示說,這是對付薩美爾的法器。
可是,這個法器究竟該如何使用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