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發現,這個傢伙正揹著雙手,眼珠子滴溜溜地四處打量?
“你、你沒事?”
她蹙眉。
“事?什麼事?”
徐一鳴不解。
“就是……那種感覺,嗯、想要跪拜的感覺……”
“跪拜?”
徐一鳴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神經病,我又不是什麼軟腳蝦,這裡也不是什麼森羅地獄,我幹嘛想跪拜啊?”
“可……可……”
楊玉嬋一陣語塞,目光與易天行對視,也從對方的眼睛裡看見了詫異和不解。
“你、難道沒聽見一些奇怪的聲音?”
易天行皺眉道。
“聲音?”
徐一鳴想了想,一拍腦袋,“你說的,是龍吟?”
“沒錯,正是,你聽見了?”
“嗯,聽見了。”
“有何感受?”
“沒感受啊。”
“沒感受?胡說,那龍吟可是國運,哪裡有人聽了會沒感受的?要知道,當初任一澤第一次聽見,差點就趴地上了呢!”
一旁楊玉嬋憤憤道。
徐一鳴頓時一陣古怪,“那任一澤看起來挺吊的啊?聽個龍吟也能嚇趴下?”
楊玉嬋一臉鄭重道:“那不是單純的龍吟,那是國之大器,是國家的威嚴,但凡華夏子民,哪有不對國家威嚴臣服的?”
“這……”
徐一鳴撓了撓頭,訕訕道:
“可我是真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楊玉嬋聞言,不禁與易天行面面相覷。
“你還真是個怪人。”
二者感嘆了聲,沒再去鑽牛角尖,死纏這問題不放。
易天行來到了這房間的中央,從身上摸出了一塊玉印,突然朝著地上壓去。
瞬間,這房間光芒大盛。
四個高臺隆隆升起,每個高臺上,都有一個五彩斑斕的氣泡,氣泡中,裹挾著人。
但,只有三個有人,一個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