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屑地嘲笑,讓關清靈有些生氣,她蹙眉道:
“不管我吹沒吹他,他至少敢下去面對大象,你們呢?”
“我、我們……”
眾人語塞,停頓了好一會兒,才有個大叔憤憤道:
“你以為我們不想救人?但是,人起碼要有自知之明吧?沒能力跑下去救,那不是白白送死?”
“小姑娘,你以為那是勇氣啊?我告訴你,那叫煞筆!”
“就是!”
“現在的小女孩,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知道個什麼?”
“盲目崇拜,花瓶一個!”
或是關清靈戳中了他們的痛處,一時間,大家都開始指責起她來。
唐梓嫣見狀,立即將她護在身後,朝著他們冷冷說道: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沒有自知之明?結果還沒定呢,你們就急著擺說教姿態來嘲諷人,真不怕待會被打腫臉?”
“笑話,一個毛頭小子,想在暴怒的大象腳下救人,還需要等結果?結果馬上就會出來,待會那小子就得死,你們就等著哭吧!”
一個男人不屑地撇嘴道。
“還想打我們的臉?真是可笑,小女孩看泡沫劇看多了吧?以為你們的男人是超人啊?”
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抱著胸脯冷笑。
“就是,還說我們擺說教姿態,說句不好聽的,我們這些人哪個不比你們經歷的多?就算是說你們,那也是分享經驗,為你們好,你們不感謝就算了,還敢反駁?”
“沒見識的小姑娘!”
眾人紛紛點指譏諷著。
一心在車內爭論的他們,卻沒有關注到外面的動靜。
徐一鳴下了車後,便直接走向了大象,也沒什麼廢話,開門見山道:
“哥們,這兩貨是精神病院出來的,胡說八道兩句,你不至於跟他們計較吧?”
大象憤憤道:“可是他們說我沒腦子,我沒他老母!我比他們聰明多了,憑什麼說我?”
“哈哈,我不是說了嘛,他們精神有問題,就喜歡胡說八道,就好像先前他們也說我壞話了啊,不過我都懶得鳥他們,畢竟,跟白痴較勁,別人會分不出來誰是白痴,你說對不對?”
徐一鳴笑著道。
大象聞言,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像有點道理啊……”
“那是當然,行啦,他們呢,也都被你嚇得尿褲子了,你大象有大量,賣我個面子,就別計較這種小事了,成不?”
“這個……”大象似乎氣還沒消。
徐一鳴見狀,直接踹了一直捂著臉嗷嗷叫的四眼青年一腳,衝他道:
“別嚎了,跟這位象兄賠個禮,說自己是煞筆。”
“啊?”
滿臉淚痕的四眼青年似乎還有些驚魂未定,沒怎麼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