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那是誰寫的論文？”何利群好奇地問道。
“之前復大經濟系博士...楊小曼。”陳立突然說道：“何老您不覺得XY很熟悉嗎？不就是徐教授和楊小曼兩人的姓字首字母拼音嘛...我一開始沒有弄懂，結果...現在回想一下，線索太明顯了。”
楊小曼？！
對對對...她好像是徐茫的未婚妻，而且是一個才女，之前參加了普林斯頓數學競賽，榮獲個人第一名，可惜...這樣的數學天才偏偏是經濟學的高材生，這簡直太可惜了，不過最最可惜的就是徐茫。
“是她？”
“這...這有一點...楊小曼她...”
一時間，
何利群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自從徐茫和楊小曼靠著逆天的成績，提前畢業以後，這對小夫妻走入社會也是風風火火，徐茫就不提了...經常可以從電視上看到，而這楊小曼...
復大的校長和楊小曼是親戚關係，經常可以聽到他誇獎小曼，主要是對學校的無償募捐，以及成立特殊的助學基金，她在離校的這段時間，投入了無法估量的金錢數額。
“何老？”
“要不您找一下徐教授？讓他通知一下楊小曼。”陳立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們想要知道亞原子剪刀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可以！”
“我回去馬上打電話，讓楊小曼到我們數學系來一趟。”話落，陳立看了一眼在場的幾人，嚴肅地說道：“你們都是我培養出來的博士，還是跟別人還是有很大的差距，努力努力。”
“...”
“...”
“...”
頓時，
辦公室瀰漫著一股悲傷的氣息，之前被徐教授給虐了幾遍，然後他再也沒踏入數學領域，原本以為他會在物理領域中繼續前進，萬萬沒有想到，他的未婚妻...一位經濟學博士，又把數學系給虐了一遍。
這對夫妻...
太欺負人了！
...
何利群拿著資料，前往了數學系主任歐陽飛的辦公室。
“歐陽！”
“你猜猜我今天遇到了什麼事情。”何利群笑呵呵地說道：“沒想到啊沒想到...我是又後悔又欣慰，總之現在的情緒五味雜陳，錯過了一位數學的天才。”
“嗯？”
“難得聽到何老您誇獎人的，之前是徐茫，現在是誰呢？”歐陽主任好奇地問道：“該不會又是徐茫吧？他這次發表了關於數學方面的研究報告？他...他不是說自己不喜歡數學嗎？”
“不是他！”
“話說你還記得普林斯頓數學競賽個人第一名嗎？那位經濟系的高材生。”何利群說道：“還記得嗎？”
“[58 fo]楊小曼。”
“楊建的女兒，徐茫的女朋友，經濟系博士。”歐陽主任問道：“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