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怕我會隨時想出爺爺口中的這個方法,從寶鎖中吸收力量瞬間變得強大。
我本來以為這個晡時只是個有些呆傻,會不時發狂發怒的郵差大佬,沒想到他並非真傻,只是在情愛面前容易迷失頭腦而已。聽到我和爺爺的對話,他肯定不會傻到放任我在這裡臨時提升實力變成一個勁敵去對付他。
“八師兄……怎麼,你怕了?”許久未開口的笑聽突然說話。
晡時重咳一聲,聽到了師妹問他,他想盡量表現的禮貌輕鬆一些,攤開雙手,“我?我怕他?我只是不想浪費時間聽他們白費口舌而已,十妹,你的身子好一些了嗎?可還痛嗎?”
笑聽師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繼續問道:“果真?你當真不是怕他突然變強,你打不過他?”
晡時大方一笑,“怎麼可能,十妹既然好奇,他儘管學,我有的是時間。”“很好!”笑聽對我說道:“徒孫,你只管學吧。”
我對著笑聽師祖投以感激的目光,還得是靠她才能拿捏住她這位八師兄。
眼下雖然暫時爭取到了時間,可我仍舊想不到爺爺口中的方法。
“子午,你想想,這寶鎖既然能認我們賀家為主,我們靠的是什麼呢?”
我腦中一怔,靠什麼呢?莫非是靠著我們賀家的血脈?
有了,我又想到了祖師爺說過的,要想開啟鎮鬼寶鎖,必須在寶鎖正面之上滴上白起的血,反面滴上我的血。
那麼如果只是滴上我一人的血呢?是不是預示著也能與金鎖構成某種聯絡呢?
上一次與在s大與白起一戰中,我曾受過傷,一定是我身上的血偶然沾染到了寶鎖之上,這才汲取到了其中的力量。
想明白這一節之後,左手捏著金鎖,把脫臼的右手悄悄伸進了衣兜之中,摸了摸它的腦袋,隨後伸出食指遞給了小兇。
我和小兇相處的日久,我們倆之間形成了一種前所有為的默契,我不需要說話,只要心中想著什麼,摸一摸它的腦袋,它馬上就能明白。
小兇尖喙上的傷恢復地很快,僅過了一夜之後,它的嘴巴上的傷基本都快痊癒了,我手指一遞過去,它在兜裡馬上狠狠咬了一口。
“呦呵!”我倒吸一口氣,這小子絕對是藉機報仇,咬得又疼又深,我感覺不對,這小子嘴巴居然搭在傷口處吸起了血。
我趕快把手指抽出來,面帶歉意看向爺爺。
“對不起,我還是沒能想出來。”
其實我知道爺爺之所以不肯當面說出從寶鎖中吸取力量的法子,就是不想讓晡時聽到後,萬一這個秘密流傳了出去,未來我將面對一個又一個覬覦從寶鎖中獲取能力的人來找我的麻煩。
我說話的時候把寶鎖翻轉了過來,又暗暗從右手食指上滴了幾滴血,我突然感覺奇怪,我脫臼的右手腕,被小兇咬了一口之後竟然復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