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巧,這個絕巔還是老冤家柳一舟。
墨鎧舉起雙手,擺出了一個投降的姿勢。
他倒是不怕柳一舟殺自己,反正體內還有袁龍瀚刻下的詛咒封印,這相當於是投名狀,而且他是蘇越的乾爹,自己是蘇越的坐騎,他沒理由殺自己。
我呸!
什麼坐騎。
我只是利用蘇越,僅僅是利用。
該死。
柳一舟想狠狠抽自己一個耳光,為什麼自己有一種接受了坐騎身份,甚至還想用這麼身份保護自己的錯覺。
丟人現眼啊。
“墨鎧,你鬼鬼祟祟在這裡,是來送人頭嗎?”
柳一舟從雲層裡走出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柳一舟,你現在好歹也是個絕巔,又何必嘲笑曾經的老對手呢!
“我體內有袁龍瀚的封印,我現在是神州的密探,你可以把我當成是一個少數族吧。”
墨鎧故意想掙脫封印。
果然,數不清的‘封’字元印從體內飄揚出來,那些封字裡蘊含著虛斑的力量,九品根本就沒辦法掙脫。
這正是袁龍瀚的封印,天下獨一無二。
墨鎧也是憋氣。
自己以這種狀態和老對手見面,真的是世界上最尷尬的事情,沒有之一。
“我知道你投靠了神州,可牲口可不是什麼少數族,你是我乾兒子的坐騎,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柳一舟指揮沸瓏印筆直的落下,直接把墨鎧砸在土壤裡。
墨鎧頭顱一懵,瞬間和蘿蔔一樣被埋在土裡,只有一顆狗頭還留在土壤外面,看上去格外滑稽。
“柳一舟,你……你欺人太甚啊!”
墨鎧想震開泥土跑出來。
我堂堂九品,預備絕巔,竟然和蘿蔔一樣被你埋在土壤裡,簡直奇恥大辱。
可惜,柳一舟用虛斑封印了附近的土壤,墨鎧根本就沒辦法掙脫。
所以,他只能保持著羞恥的狀態,無奈地反駁一句。
“等我回來再收拾你。”
柳一舟冷笑一聲。
雖然墨鎧棄暗投明,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自己一定要折磨這傢伙一頓才解氣,說起來神州武者對墨鎧也沒有什麼仇恨,這傢伙當初侵略的國家,都在一些小國。
可能,這也是袁龍瀚沒有殺墨鎧的原因啊。
一個沾滿神州鮮血的九品,根本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洗白。
“對了,陽向族有沒有什麼妖器,可以在神州禁錮空間,然後只能一個又一個把六品過去,等16個六品過去之後,七品就可以繼續過去?”
柳一舟臨走前突然又問道。
“什麼玩意?”
墨鎧一臉懵逼。
六品去神州,送人頭嗎?
現在的神州今非昔比,誰還會幹這種蠢事情。
“算了,一個編外九品,料你也什麼都不知道,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