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說的好聽!”
我故意朝墨邪撇撇嘴,其實心中很開心,嘴角的笑意已經快掩飾不住了,我乾脆轉過臉,假裝不再看他。
耳邊只聽到墨邪的兩聲輕笑,他什麼也沒多說,依舊是拉著我的手,朝著宮門處走去。
也就在這半途中,一個小太監匆匆茫茫的朝我們跑過來,看那樣子應該是有急事,墨邪拉著我的手,微微朝一旁讓了一步,卻不想那個小太監還是衝我們衝了過來。
墨邪的臉色頓時一冷,那小太監嚇的渾身一抖,直接在我們兩面前跌了個狗吃屎。
當那小太監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根本連看都不敢看我們兩,而是低著頭,不停的道歉,不停的道歉……
我有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卻突然聽見那小太監壓低聲音說道:“巫山有難!”
話說完,那小太監依舊是看都沒看我們一眼的跑了。
我疑惑的看了墨邪一眼,他卻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繼續拉著我的手,朝宮門外走去。
皇帝自然是沒敢派人來攔我們,我跟墨邪走出皇宮之後,聞臣等人已經在外等候,兩輛馬車停在那,等我們一上馬車,墨邪就對聞臣低聲說道:“派個人去見見烏建山!”
“是!”
聞臣應下,隨即不動聲色的去了後面的馬車上,換風展坐到我們馬車前,為我們趕車。
一路上我都想問墨邪一些問題,可是看墨邪衝我搖頭,我就知道這一路恐怕不適合說了,於是一直到進入墨府之後,我才問墨邪烏建山是誰?‘巫山有難’又是什麼情況?為何要找你。
墨邪這才告訴我,烏建山就是皇宮近衛軍的統領,算是皇帝的心腹。
我不解的看著他道:“既然是皇帝的心腹?為何要差人來想你求救?”
“因為皇上,並不打算救那一群對於他來說生死無所謂的奴才,此刻讓皇上低頭像我求助,等於是打了他那張老臉,他是絕對不會願意的!”
“所以那烏建山就擅自派人向你傳信了?”
“是!”
“膽子挺大的!”我別有深意的說了一句。
墨邪淡笑點頭,道:“不錯!膽子是很大!”
“反正這事跟我無關了,我去看看二哥!”
“去吧!今天我就不陪你了,我去處理事情,讓蘇挽卿跟著你!”
“好!”
我點頭,正好此刻蘇挽卿安排了人將那些玉佩拿進了府中,我跟蘇挽卿說了一聲,她便讓下人拿著那些玉瓶跟我一起朝著二哥的院子裡走去。
而墨邪則帶著聞臣等人朝著書房走去。
等我們到二哥院子裡的時候,正在院子裡打掃的下人告訴我們,二哥剛剛離開去了我爹孃的院子裡,我二話沒說的又帶著蘇挽卿朝爹孃的院子裡走去。
等我們到了爹孃的院子時,才走到房門口,我就聽到了裡面‘嚶嚶’的低泣聲,這一聽我就知道是孃親在哭了,這麼看來,爹爹已經診斷出二哥的病情了。
我思索了片刻,讓蘇挽卿在外面等我,然後敲響了房門。
大哥低沉的聲音在裡面響起:“誰?”
“是我!大哥!開門!”
一聽是我的聲音,房間裡立刻傳來了動靜,片刻後門就開啟了。
大哥從房裡探出身來,朝我身後看了看,蘇挽卿立刻說道:“夫人!我先把這些花露拿到小廚房去燒熱吧!桃木也已經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