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玉盒中一個裝著一條紅綾,另一個裡面卻裝著一條足鏈,而且仔細一看就知道,這條足鏈跟白禹拿出來的那條,分明就是一對,
“大叔,你說那條足鏈是皇帝賜給白家的,還是白禹自己尋到的,”
“帝王忌憚祭司一脈並不是個別現象,你們南燕國的皇帝除了留下白家這一條祭司血脈,對其他的祭司也是趕盡殺絕的,所以,那東西絕對不可能是皇帝賜給他的,所以說,丫頭,我們的運氣太好,等下出去大叔一定替你將另一條搶過來,”
墨邪一邊說著這話,一邊將那條足鏈拿出來,然後彎下身子直接蹲在我面前,
“丫頭,抬腳,”
“啊,……”
我有些發愣的看著墨邪,他此刻蹲在我面前,我看不到他的臉色,但是我能夠感受到他溫柔的視線落在我的雙腳上,
“我替你戴上它,”
“不要了,大叔,我自己會戴,”
我慌張的退後一小步,卻不想墨邪直接伸出一隻手來,將我的一隻腳抓住,
我越發慌張的想要掙脫開他的手,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的那隻手,太燙了,燙的我都想落荒而逃,
我心中還是覺得像墨邪這樣的人物,就這麼彎下腰來為我戴足鏈太不符合他的形象了,不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我都覺得他太出色,連面對各國的帝王都從不低頭的男子,我如今怎麼能讓他彎下腰來為我係足鏈,這要是讓那些崇拜他、追隨他的人知道了,保不準心裡會怎麼恨我……
“丫頭,別跑,”
墨邪抓住我的腳,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我,狡黠一笑的說道:“怎麼,還害羞,我們都是有肌膚之親的人了,你還不習慣我的碰觸麼,”
墨邪一句話直接讓我渾身的血液直衝臉頰,我此刻是整張臉都變得通紅,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吼道:“這有區別的好嗎,”
那時候我們有肌膚之親是身在血棺中,兩次我幾乎都是被墨邪強行抓進去的,而且抓進去之後,意識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所以……
墨邪輕笑起來,卻點點頭,像是不打算否認我的話,而是抓起我的腳將那串足鏈直接繫到我腳上,
只是,在他為我係上足鏈的過程中,我卻看到他的指尖一直在足鏈上畫著什麼,而且口中還唸唸有詞,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說句實話,我還是有些擔心墨邪會不會也對著我使用情咒,雖然我對他不想對白禹那般反感,但是,我終究是討厭,討厭喜歡一個人是被情咒所困而身不由己……
當足鏈釦上的那一刻,一道烏光突然環繞在我的腳上,然後我就聽到了墨邪的聲音:“丫頭,聽過足尖之吻麼,”
“呃,”
聽到這句話,我猛的一陣面紅心跳,卻又明白足尖之吻這種事情是根本不可能在我跟墨邪之間發生的,於是我費力的將腳收回,故作不解的說道:“大叔,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足尖之吻了,我們在這裡面浪費了不少時間了,該出去了吧,”
“丫頭,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故作不解的掃了他一眼,隨後視線落在那條紅綾上,我立刻將紅綾拿過來說道:“大叔這個也是我的了吧,”
墨邪又看了我片刻,隨後他才站起身來,點頭說道:“嗯,”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墨邪似乎心情有些陰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