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還有機會。”姬宇乾說。
“大概沒有下次了。”崑崙說,大踏步的走了。
團隊其他人跟上他的步伐,馮媛問:“現在去哪兒?”
“回家,團圓。”崑崙說。
……
在去機場的路上,崑崙的車隊追上了王海昆的車隊,兩邊並駕齊驅,在超車的瞬間,崑崙向右看去,那邊勞斯萊斯的後窗簾拉開,露出王海昆的面目,緩緩伸出手,挑起一個大拇指。
“他在誇咱們,還是在挑釁?”簡艾很納悶。
“他在示好。”崑崙說。
“這可不像是老闆的做派。”李明說,“他這麼急去機場幹什麼?難道是回瑞士?”
“也許順路。”崑崙說。
首都機場,兩架灣流一前一後起飛,目的地都是近江,甚至在空中飛行時兩架飛機彼此都能肉眼看到,兩小時後相繼降落在近江玉檀機場,馬君健問老闆下榻在哪兒?“金天鵝大酒店吧。”王海昆說,他決定繼續使用這個名字,直到徹底安全。
與此同時,崑崙也讓人在金天鵝大酒店訂了房間。
兩隊人馬在金天鵝大酒店又碰面了,鑑於之前的種種摩擦,空氣中有些**味,讓前來迎接貴賓的陸剛都有些尷尬。
崑崙走上前去,馬君健下意識攔住去路,卻聽王海昆說:“沒關係,讓他過來。”然後崑崙握住了輪椅的把手,推著自己的名義上的父親進入了酒店大堂。
兩邊人馬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一對“父子”不是互相看不慣麼,怎麼突然之間父慈子孝了。
李明向簡艾和馮媛遞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意思是搞定了,但誰搞定誰還不好說。
只有韋康爽朗一笑,拍拍李明的肩膀,意思是放心吧。
兩邊人馬包下整整一層酒店,然後馬不停蹄去醫院探望病人,崑崙探春韭,王海昆探蘇晴,至於孩子們,因為第二天要高考,為了不引起心理上的巨大波動,就沒驚動他們。
王海昆坐著輪椅來到蘇晴病床前,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就是他的妻子,為他生下一個兒子的髮妻,更是他的初戀,植物人形態的蘇晴雙目緊閉,完全沒有意識,而就在同一家醫院裡,春韭也是這幅樣子,劉崑崙的心在滴血,他拿回了自己的身軀和身份,可是卻對愛人的病痛無能為力,既然靈魂可以出竅,可以神遊,可以流轉,那麼春韭和蘇晴一定有救!
……
美國,亞利桑那州的冷凍倉庫,其中一個低溫膠囊在解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