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爺,您那金盾牌安保公司的手續都辦的差不多了,不過到公安局那一塊,卻是被卡住了。”張大標有些為難的說道。
陸然這一大早把他叫起來,自然是問公司的事兒。
“怎麼回事兒?”陸然問。
安保公司因為工作性質的特殊性,必須要到註冊地所在公安局備案才行。
陸然本來想去麻煩麻煩趙龍圖,可張大標說這事兒沒那麼麻煩,又不是做什麼違法勾當,憑他的關係,自己就能搞定。
張大標都這麼說了,陸然也省了再去麻煩趙龍圖了,哪知道卻是被卡住了。
張大標擦了擦額頭的汗,乾笑道:“陸爺,是大標無能,這玄武區的錢局長跟我也算有點交情的,我踅摸著這事兒不算太大,他應該不會故意卡我,哪知道我好話歹話說完了,硬是沒用,說我們公司程式不規範,硬是不給備案。”
“莫不是想要這個?”陸然做了個數鈔票的動作。
“我開始以為也是這樣,請他吃了頓飯,塞了個紅包,哪知道這傢伙直接把紅包給我拍臉上了。”張大標乾笑道。
“軟硬不吃?”陸然眯起了眼睛,說這倒是有點意思,這傢伙真是個不沾葷腥的貓兒。
“狗屁!”張大標罵罵咧咧,沉吟片刻,繼續說道:“陸爺,我事後調查過了,就咱金陵這一片的安保公司,一個叫天風保全公司的獨佔鰲頭,基本上壟斷了百分之九十的業務,這姓錢的跟這家公司關係匪淺,很有可能還是背後的股東之一,我猜因為這個,他才把我給卡著,怕我們公司起步之後,搶他的財路。”
“笑話,大路朝天,各走半天,這安保公司別人能開,憑什麼我不能開?”
陸然眯起眼睛,說大標,你查過這個什麼“天風保全公司”沒?
“查了,還是熟人。”
張大標眯著眼說道,遞了一份資料給陸然。
陸然接過,仔細看了看,笑了起來,說果然很有意思。
天風保全公司,公司董事長很年輕,今年不到三十歲。
這麼年輕就能開一個這麼大的公司,不用說,肯定是富二代。
叫苗經緯,陸然沒聽過這個名字,可他聽過這傢伙老子的名字——苗天龍!
送給張大標一鬼參,想要他命的苗天龍。
“得,新仇舊恨添一塊了,大標,看來我們得去會會這個叫苗經緯的傢伙了。”陸然冷聲說道。
“陸爺,一切聽您安排。”張大標正色道。
“不過,這事兒先不急,大標,你先別管備案不備案了,先幫我把班子搭好了,另外,培訓基地那邊,你也找個靠譜的人幫我看著點,我先去確認一件事情。”陸然沉聲說道。
“什麼事兒?”
“不該問的——”
“得,不問,不問。”張大標嘿嘿一笑。
“對了,拿輛車給我開,就你那悍馬H3就不錯。”陸然說道。
“成,陸爺,那我叫秘書把鑰匙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