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尷尬的讓幾名僕人小心翼翼的將幾箱金銀珠寶抗走,在這默然無聲的大廳裡,只感覺這群狼環伺,令他們膽戰心驚。
出了營地,馬車迅速駛向城主府。
馬車上,奧利弗與維克多滿臉惱怒和不快之色,被莎夏不留面子的話激怒。
“這個莎夏,像個糞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狗脾氣從來沒變過!”
奧利弗親王大罵道。
“會不會是覺得我給得太少,裝腔作勢?不如我再準備些,甚至付出再多我也可以考慮……”
維克多伯爵踩著精緻的鹿皮靴,壓抑住心中的怒火,老謀深算的他保持著理智地分析道。
“不,恐怕再多也無法打動她,你看她這些年的事蹟就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若是那麼輕易屈服,恐怕也不會淪落到鎮守邊疆的地步,維克多,這次埃布林栽在她手上,恐怕麻煩了,脫層皮是至少的。”
說完,親王遺憾地嘆道:
“維克多,這次是我失了面子,沒幫上忙,你過兩日準備齊全些,甚至大出血、割肉也無妨,再拜訪莎夏一次,態度誠懇,看看她的口風是否有變,若再固執不聽,派人武力解救埃布林……我過兩日就返回帝都,恐怕也要你出面,捎帶書信給你的姐姐與教宗大人,才能迫使莎夏屈服了。”
“恐怕,也只有這樣了。”
維克多伯爵臉色十分難堪地嘆息道,心想,武力解救,根本是個笑話,不說莎夏身為帝國唯一的劍之勇者,無人能敵,就說營地中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三百騎士,他上哪去找精銳解救埃布林?真有這個本事,埃布林今日也不至於被人捉走,恐怕也只有向帝都求救這一措施,奧利弗親王也明白這個道理,才那般說道。
從鼎盛衰敗的莎夏與蒼之騎士團,僅剩三百餘名騎士,根本不能與往日相比,現在的她,也只是一頭沒有了牙齒的老虎,再倔強再頑固,也只能在琥珀城作威,想必對她頗有意見的教宗大人,也很樂意出手相助。
另一個角度來說,維克多心中暗存一絲希望,幻想莎夏只是裝腔作勢才這麼不近人情,他的家族在琥珀城搜刮這麼多年,積攢了大量的財富、只要出血割肉,不信莎夏不心動、若她還是不心動,維克多暗自發狠,不信她手底下的人每個都能公正廉潔、清清白白。
……
另一邊
屋內
副官塞西莉亞與軍團長安格斯、羅納等人說說笑笑,嘲笑著維克多年老色衰的姐姐出賣色相來討好教宗,諷刺著混亂不堪的貴族圈。
莎夏神色澹然地凝視著夜空,沒有參與話題的意思。
“審訊得如何?”
她問。
“埃布林的護衛們已經全部招了,供出大量的罪證。”
塞西莉亞稟報道,帶著厭惡的語氣將埃布林那些禽獸不如的罪惡講述出。
即便是見多識廣的安格斯與羅納,也不禁皺著眉,更恍若桐源,只覺得今日揍埃布林揍的太近,應該直接將埃布林揍個半殘才對,對待這等人渣禽獸。
莎夏臉色澹漠說道:
“繼續審問……三日後,我要審判埃布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