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技術?我舉起了刀子,很流暢地劃了一下,相當之快。我對自己的這招還是很滿意的,不過冰姐一看就嗤笑了:“就這?”
我就知道她會打擊我,我說就這,有刀在手我可以打十個。
冰姐十分不屑:“對上高手你連一個都打不了,這麼慢別人完全可以躲開,而且力道這麼小,別人只要擊打你手臂上任何一個位置你的刀子都得鬆掉。”
我好像沒有對上過真正的高手,不知道伊麗若陽算不算,當初我也用這招對付他,結果刀子都沒到他喉嚨,我手腕已經被他掰斷了。
如今想來也有點後怕,我的確功夫不到家啊。我說那該咋辦?冰姐哼了哼:“太慢了,先快起來。”
我說我已經夠快了,她目光看向我的腰:“腰力依然沒有發揮好,真正的高手不是這樣的。一個身體就是一個個體,你才入門,僵硬得很,就手上比較流暢而已。”
雖然她這麼說,但我還是不太懂啊。我說那該咋辦?她努努嘴:“衣服褲子脫了。”
我啊了一聲,冰姐眯了眸子:“我要觀察你身上用力的地方,以便糾正,你啊什麼。”
這個不太好吧,我說就在這裡脫?她不耐煩:“墨跡什麼?你還想不想學了?”
好吧,我打量一下四周,沒啥人。那我就脫了,只剩下一條褲衩了。
春天還是比較涼的,我摸了摸面板:“然後呢?”
冰姐打量我的身體,眼神怪怪的。這婆娘難道思春了?我說別看了,人家好羞澀啊。
她想給我一腳,直接喝道:“出招啊。”
我忙出招,還是快速一劃,冰姐的分析已經出來了:“手肋是你的分界點,手肋一下還算可以,手肋以上到整個腰部都很僵硬,差太遠了。”
當初我就有這個毛病,冰姐又沒教過我,月神也只是指點了一下,並沒有特意教我,所以我僵硬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就認了,讓她幫我。她睫毛眨動兩下,忽地走到我身後去。
我回頭看她,她讓我別回頭,繼續練。我就繼續出招,然後冷不丁她雙手忽地捏在我肩膀上了:“這樣。”
她在推動我的肩膀,軟軟的手指很暖。我不敢分心,認認真真地練。
於是她叫我如何調動肩膀,接著她的手指一寸寸往我腰滑下去。
後背脊骨她也都幫我指點了。
剛開始時我十分不適應,特別彆扭,但後來入了迷,感覺自己又上了一個臺階。
等醒悟過來後,竟然已經是天黑了。而冰姐的手指還在我腰間滑動。
我有點癢了,刀子最後一劃,空氣中傳來異樣的聲音。我滿身都是汗,也不知道怎麼練出來的。
手臂有點酸,但竟然無大礙,腰部的力量支撐著。
冰姐終於移開了手,不過她沒說話。我忽地覺得有些古怪,好像……十分曖昧啊。
喉嚨一動,我跟冰姐能有什麼曖昧?乾巴巴扭頭一看,原以為她也古怪地看我的,結果她卻是在看手機。
我說你瞅啥?她把手機給我看:“剛才的過程我拍下來一些,尤其是我摸你屁股的過程,以後心情不好我就給小公主看,對了,我還拍了你的側臉和你迷醉的表情。”
我擦!我當即去搶,她笑眯眯後退:“你做得不錯,勤加練習吧,是死是活就看你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