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璃有些懵。
“什麼看得清楚?”
徐久硯冷嗤一聲,直接扣住她手腕回到江邊別墅。
顧言深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眼中陰鬱漸起,唇邊笑意涼薄。
“看來徐醫生也沒有逃脫情這一字。”
剛才那種行為。
是吃醋了吧?
雖然沒有等到婁小姐後續的話,但總歸讓她察覺到自己的感情。
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他有絕對的耐心慢慢將婁璃搶過來。
婁璃胳膊上受了點傷。
之前光顧著讓婁父跟顧言檢查,
她自己沒來得及上藥。
徐久硯將她壓到病床上,雪白的床單被暈染出刺目的紅。
他瞳孔微微一縮,皺眉將婁璃拉起來:“受傷了怎麼不早說?”
“你給我說的機會了嗎?”婁璃無奈:“不過還是多謝徐教授派給我的保鏢。”
徐久硯深看她一眼,好看的手緩緩褪去她的衣物。
“徐教授……我都受傷了,要不你等我傷好再做?”婁璃誤會他的意思。
同時,心中暗罵徐久硯真的是個禽獸。
但徐久硯拖去她的襯衫,目光鎖定在她胸前:“婁小姐,你如果想做,我也不介意,畢竟受傷的只是胳膊。”
“……”
好一個衣冠楚楚的禽獸。
徐久硯看上去儒雅斯文,清冷的像皇室貴族。
結果討論到這些事。
形象簡直是一個大反轉。
徐久硯皺眉從櫃中拿出一個醫藥箱,戴上手套,拿起鑷子開始給她傷口消毒。
“衣服會妨礙我給你清理傷口。”
婁璃臉熱別開視線,頗為懊惱咬牙。
就不能先把醫藥箱拿出來嗎?
“徐教授不是對動手術這件事有陰影嗎?”
“這種小創傷沒關係。”
而且。
在得知周瑾根本不是他要找的人後,心理問題已經逐漸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