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鍛鍊快半個月了,有點提升也算正常。”
衛宮士郎想到這段時間來的經歷,心中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自東京參加完畢業典禮回來以後,自己白天不僅要拍戲,其餘時間還不能休息,要充分利用起來拼命錘鍊身體。
別人拍個戲,用的是時間。
而自己拍個戲,用的卻是生命。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畢竟自己向那個金光閃閃的傢伙承諾過,要拿出所有手段,和他上演一場,不遜色於自己和銘人哥進行‘理念之爭’時的最佳狀態。
至於為什麼要這樣承諾。
事情又要回到不久前,自己從茅場晶彥那裡得到訊息,知道了金吉加爾正在暗中幫助千子銘人,幫其造勢,也想要將其塑造為東京警界的門面時,一時興奮,主動跑了過去道謝。
在劇組時,衛宮也看得出來。
金吉加爾對於千子銘人的態度,比對其他人還要惡劣。
這種關係下,衛宮是真的沒有想到金吉加爾竟然會出手幫助千子銘人。
所以,和千子銘人私交甚好,而又因為千子銘人又回到東京,不在此處的原因,衛宮便自動代千子銘人去向金吉加爾道了謝。
也是希望,以後還能有機會在一個劇組的兩人,能夠稍微理解一下彼此吧。
金吉加爾面對致謝,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意義深長地朝著衛宮說了一句:“本來就是無心之舉,不用在意,要是真想感謝我的話,就拿出全部實力,想讓我說出‘現在是你更強’,一般的贗品可是做不到的!”
有這些前提條件在,衛宮絲毫不懷疑那個傢伙,在面對他時,會拿出對付巴薩卡那種手段。
而且,自己要不是沒有達到金吉加爾的要求。
衛宮更加不懷疑這個傢伙到時候直接罷工,而且口中還會罵罵咧咧,一臉不屑地說著:“雜種!就這?你就這種程度嗎!?少說大話了!”
嗯。
這個傢伙真敢這樣做。
開始拍攝之後,劇組裡面一堆壓都壓不住的大佬,有些時候,衛宮都覺得自己活得不像監督,不像老闆,反而像是一個醫生,像一個哄小孩的傭人。
唉。
懷念身為學弟學妹的貴樹和明裡,也懷念是自己師弟師妹的心太和巴。
  衛宮感覺心很累。
自己可沒有巴薩卡那樣的能力,要想接近人體極限,除非自己拼了命去使用才能一線可能。
所以,衛宮士郎這才向師父比古清十郎尋求幫助。
但結果也在預料之中吧。
換來的是一頓臭罵。
“今天還要繼續切磋訓練嗎?”沖田小司不知從何處拿出了兩把木刀,“今天下午士郎你好像還有和金吉加爾的戲吧?不先休息一下嗎?”
“等和他拍完我就可以休息了,所以這兩天,我再堅持一下吧。”
沖田小司點了點頭,將其中一把木刀丟給了衛宮,微笑說道:“要是比古前輩知道你最近這麼努力,不僅天天保持鍛鍊,還一直在錘鍊劍道,那他肯定高興的不得了。”
“師父啊…”
衛宮士郎笑道:“不過我也只能堅持一陣罷了。”
剛說完這句話。
衛宮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