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前。
衛宮一定還會有很多話要和千子銘人說,但很奇怪的是,衛宮總感覺最近的千子銘人總是給人一種難以靠近的感覺。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他有些不知道該繼續說些什麼了。
其實衛宮也問過其他人,但別人都說千子銘人和平常一樣,沒有什麼不同。
只有衛宮。
他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銘人哥…”
“士郎。”
“嗯?”
“我聽說切嗣前輩說,你一直的夢想都是成為一名監督吧?”千子銘人偏過頭,用著棕色的眼眸看了衛宮一眼。
“是這樣沒錯…”
衛宮不明所以,只是老老實實回答了一句。
千子銘人收回視線,轉而將目光落在純白色的天花板上。
“真好啊。”
“什麼真好?”
衛宮話說完,回頭瞥了一眼身後的化妝師。
很快,幾人很知趣的暫時離開了。
千子銘人只是繼續凝望著天花板,半晌,他才低下腦袋,輕輕一笑。
“裡,比古清十郎曾經對劍心說過,若你下山,等待你的,只有各種藉著不同為名,永無休止的自相殘殺。”
“果不其然,下山之後的劍心完全應了他師父說的那句話,為了自己心中的,劍心最終卻破壞了屬於別人的幸福。”
“所以,這種,士郎,你是怎麼認為正確的嗎?”
衛宮微微一愣。
他凝視了千子銘人片刻,然後認真說道:“以前我對某個小孩子說過,人要學會換位思考,從別人的角度來思考問題,但後面有句話我沒有告訴他,人類在大多數情況下,是不可能達到面面俱到的,想要做成什麼,就必須承擔起什麼。”
“這個聽起來高大上的東西,也同樣如此,這世間沒有絕對的,只是相對的,想要實現自己所認為的,就必須承擔起執行後所帶來的惡果,這種事情,沒有人能避免,即便是我的父親,這個一輩子都行走在路上的男人,亦是如此。”
“至於劍心的堅持,他的做法是否正確。”
“我在電影中就已經表明過自己的觀點。”
“是否正確,只取決於彼此內心的想法罷了。”
“作為一名警察的銘人哥,想必你比我更加有一個值得說道的答案吧?”